战场上, 双方的阵型开始接触, 奔跑的战马,手执凶器的人类,在这里进行着人类最原始的残忍---杀戮, 倒下的人没有人会去关心,踩着同类的身体, 不管是活着的还是已经死亡的,没有人会去在意, 往前是战斗, 往后还是战斗,兵器砍在铠甲上、砍在兵器上、砍在人的身体上,铠甲上没有不带着血的, 落在脸上的血从温热变为冰冷, 然后结成壳,让原本普通的人变得狰狞起来。
战场上双方很好辨认, 一方的铠甲统一轻薄, 另一方却显得厚重了点,代表着不同的身份,可是在双方交战的时候,厚重一方的铠甲却意外的没有轻薄一方的铠甲坚固。
兵器落在轻薄的铠甲上,却并不能制造出应有的效果, 在那轻薄的铠甲上留下了一会就会消失的白痕之外,无法伤到穿着铠甲的人,反而是厚重的铠甲只要用点力就可以被刺穿。
这不是厚重铠甲的一方第一遇到这种情况, 在最初的惊讶之后,他们只能无奈的接受自己破坏不了对方的铠甲的事实,只能悲哀的付出的自己的生命,循着铠甲上的一些漏缝给对方制造出伤害。
一场会战结束之后,幸存者们庆幸着自己还能活着,看着对方的营地,他们不免有些羡慕和嫉妒,为什么他们不是那个国家的士兵,在那套铠甲出现之后,他们再也无谓自己的是大国的士兵而骄傲,又什么比自己的命更加重要,那样一套坚固的铠甲,比拿着利器更加安全,这已经被他们用生命去证实了。
倒在战场上的尸体,大多数都是他们的人,对方死的人都不多。
不是没有人拿过对方死者身上的铠甲,可是,那种坚固的功能并不能保持很久,三天之后,就会失去效果,那个时候的铠甲脆弱的简直看不出它原来有多坚固,原因是什么他们这些普通人不懂,但是他们的上司,那些尊贵的贵族们确明显知道些什么。
夜色是如此的宁静,双方点起篝火,扎起营帐,炊烟升起,没有了白日的狰狞残酷,现在的战士们暂时放松了精神,休息的休息,做饭的做饭,巡逻的巡逻,养足精神准备着下一场残酷的会战。
“吾主。”夙夜缭放下按在结界上的手,看着在同一刻睁开眼的擎苍,朦胧的冰蓝色眼中有着心疼。
擎苍有些疲倦的揉揉额角,夙夜缭主动地上前,将手按在擎苍的额角,力道适中的按着,在擎苍看不到的背后,夙夜缭的嘴角挂着醉人的柔和微笑。
在夙夜缭的服务下,擎苍的感觉好点。
“你也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擎苍将一只手按在夙夜缭按摩额角的手背上,没有看到夙夜缭一瞬间眼底闪过的狼狈。
“是。”夙夜缭不舍,但是不得不放,那样的一个轻触,就让他激动不已,火焰在身体内部窜起,立刻展开了绝对理智状态。“臣先让人将这地东西搬走。”
“恩。”擎苍恩了一声。
撩开营帐门帘,等候在外的兵士们将帐内的东西搬走,门外的近家家主大嗓门的吼道,“小心点,小心带你,这些漏了一点,你们就等着在战场杀被杀吧。”
池家家主意外的没有对近家家主的行为冷嘲热讽,有时候近家的莽夫存在也不是坏事,有些他很想说,却不符合他身份的话语,这家伙可以说出来。
其实,不需要两位家主对说,这些士兵们也会很小心的,如同近家家主说的,他们搬运的东西攸关他们在战场上的性命。
被士兵们小心搬运,被池家家主和近家家主如此慎重对待的东西,就是擎苍和夙夜缭辛苦的成果,源石的粉末,铭纹的媒介。
擎苍来到战场的时候携带了大量的原石作为物资,开始的时候,其他人都不理解,王为什么要带这些普通石头,不过在王和夙夜大人进入库房营帐,呆了很久,然后库房里的石头变成粉末被王洒在已经没有了神奇力量的铠甲上,让铠甲再次拥有了神奇的力量之后,所有人就知道这些普通石头是多重要的东西。
不需要王再说,这些石头被严密的保护,一路上只要有这样的石头,就会被立刻收集起来,就着王和夙夜大人就会每天抽点时间,让这些石头变成粉末。
近家家主在看到王和夙夜缭每次的出来有些疲累的神色时,主动帮忙,将那些石头变成粉末,洒在铠甲上,结果穿着近家家主经手的铠甲的士兵们基本上全部阵亡,那是他们损失最惨重的一次,如果不是王和夙夜大人连手,那一次他们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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