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的妻子,以这个身份在擎苍的心里占据着特殊的位置,无人可以撼动,夙夜翼再嫉妒对对方也无可奈何,因为那个女人是以死亡成就了那个特殊的位置,不过夙夜翼认为最后的胜利者是他,她只能活在擎苍的记忆里,而一直在擎苍身边的是他,他会让擎苍不会想起那个记忆中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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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型各异的灯具悬挂在屋角,整个街道喧闹如同白日,天空的新月在这里也黯然失色,清冷孤寂的在天上散落清冷光辉,看着人世的一切变化。
每家店都有不少的人进出,男人拥着女人,女人靠着男人,这种繁华的街道每个世界都会有,人的本性,造就了这无所不在的花街,有什么资格轻贱这些女子,她们出现的原因不过是因为人有这种需要。可是,世人就是如此,自己需要这种事情,却又轻贱这些出卖身体的女人,在这个世界,这样的女人依然是社会的底层,就算再美,再有才华,再有名声,只要在这个地方,就注定受到人们的异样的眼神。
这个世界对待这些女人有一点好的是,只要她们从良,有了归宿,人们只是那些把事情当做过往,特别是美丽的她们如果嫁给上位阶级,那么又有谁有资格笑话她们,所以这里的每个人女人们都期盼着一个可以期待的人,最好是贵族,她们不奢望名分,只是能够成为贵族身边的女人就足够让她们摆脱低贱的身份。
整个花街也是分档次的,东西南北有四个门,北边的都是接待的就是平民,在这里的女人档次也就最低,样貌,服装,待遇,住所,都是一般,在其他三门待到年老色衰无力自己生存的女人也会被送到这里。
西门和南门档次稍高,接待范围最广泛,在花街四个街道口都有着严格的守卫,防止北街的贱民进入其他是三个区域。
东门最是奢华,最美丽,最有气质的女人都在东门,最奢华的建筑,最可怕的消费,哪怕是听那些女人一首歌,都需要两个金币这样的价格,更别说是和最美的花魁共处一夜了,东门也是最特殊的花街,因为它的高水准,有时贵族也会来这里寻欢。
而能够成为这里花魁的女人有着高傲的资本,她们甚至有些选择客人的权利。不过,花魁再特殊也是女人,生活在这个场所的低贱女人,她们想遇到那么一个人,带她们离开这里,何况能够进到东门的客人,又怎么会普通。
贵族的特征在十二岁之后消失,就算是有贵族来到这里,除非他们显示能力,谁知道那是一位贵族。而在在这东门就有一位大家都知道的天赋者,在他第一天到这里的时候就被暴露了,因为一个愚蠢的,低贱的人冒犯了这位尊贵的存在,被这位尊贵的存在处决了。
在花街能够接近这样高贵者的自然是最美丽的花魁,每个花魁都期待着这位的恩宠,在花街就算是再落魄的天赋者,都有花魁愿意倒贴,何况作为世界最顶层的天赋者除了被追杀外,又有几个会落魄,只要天赋者想,想要获得金钱实在是件非常容易的事情。
而现在在东门的尊贵者不仅容貌出众,出手也相当大方,可是这位也非常的薄情,可能昨天宠爱,今日就抛弃,伤心难过,却无法怨恨,卑微的她们怎么留得住这样的人物,明知道他的冷酷,偏偏他来到自己面前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幻想自己可以让他心动。
好比此时的这位花魁,艳红绣着蝶兰的衣服,纤纤素手在琴弦上舞动,嘴里轻唱着柔美的曲调,美眸却是直直的看着坐在飘窗上的男子,不,应该是少年身上。
银色的发丝有着和月亮一样清冷的光辉,清冷的美貌比起弹琴的花魁还要美丽,如花瓣般粉嫩的嘴唇轻触酒杯,抬头望着天上如钩的新月,一只脚落在地上,一只脚随意的踩在飘窗上,洒脱中又有与生俱来的优雅。坐在那里,那长长的银发摇曳,整个人都像是在散发和朦胧柔和的光辉,美好的不真实。
美丽的少年,看上去有十五六岁的年纪,拥有跨越了性别的美丽,让见到他的男男女女痴迷不已,他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就是一个低贱的普通人见到了他的美丽出言不逊,才被他解决,暴露了天赋者的身份。
在这个世界,天赋者杀掉一个普通人根本就是一件小事,不管对错,冒犯天赋者只有死路一条,当时的人们震惊着少年的天赋者的身份,那个死去的人谁也没去在乎过,在之后,随意的将尸体丢出去,将地面清扫干净,花楼里继续热闹着,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大人。”弹奏完一曲的花魁柔柔的叫着少年,眼睛羞怯的看着少年,天色已经这么晚了,也该休息了,想到自己的第一次是送个这样高贵者,花魁的心里就无法抑制羞涩的喜悦和对未来的憧憬,他是否会喜欢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