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能插手。”
瑾言不解:“适当的时候?什么才算适当的时候?”
挽歌捡起一片树叶放在手心,手猛然捏紧,树叶在她手里变成灰烬,她看着瑾言:“就如同这片叶子,即宿主深受重伤,面临死亡的时候。”
“……”
挽歌上下打量了一番瑾言,打了一个响指。
瑾言被一层淡淡的金光笼罩,原本散着的秀发变成了龙骨辫,辫子尾端绑着淡紫色的蝴蝶结,身上的淡紫色卫衣变成了淡紫色襦裙,纤细的手腕藏在宽大的袖子内,瑾言身高一米七三,身材偏瘦,淡紫色襦裙衬托得她十分温柔。挽歌围在瑾言身边转了几圈,满意看着她:“不愧是我的眼光,真好看。”
瑾言眉头再次皱起,她有些崩溃:“为什么要把我变成这样?我的新款包包呢?我的颜料呢?我的耳环呢?”
挽歌拍拍她的肩膀:“你穿成之前那样会被人当怪物的。”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裹:“那些东西都被我收在空间里了,在这里你只能用这里面的东西,这是你之后的行李和盘缠。”挽歌晃了晃手中的包裹往瑾言站着的方向扔去:“小瑾言,接好!”
瑾言下意识接住,包裹是淡紫色的,有些重量,瑾言翻了一下,包里除了有几套换洗衣服,还有两袋沉甸甸的东西。她摸了摸,东西圆圆的硬硬的,应该是这个世界的通用货币。
瑾言又仔细翻了翻,手机不见了,新买的首饰盒也不见了,好在小本子和笔都在,瑾言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她抬头看向挽歌所在的方向。
面前空无一人,挽歌早已消失不见,瑾言习惯性要去揪兔子耳朵,她把手放在头上却只摸到了头发,瑾言这才想起,平时穿的衣服都被挽歌变成了襦裙,所以兔子耳朵也不见了。
瑾言又叹了口气,把龙骨辫拢到身前揪着,她围着古树转了好几圈,古树生长的很茂密,枝叶郁郁葱葱,上面的红布颜色也很艳丽,古树浑身散发着生机,与当初在沙漠中看到的那棵只剩下枯枝和残布的古树完全不一样。
瑾言有些惋惜地看着面前的古树,她轻轻抚摸着树干:“原来,这才是你真正的样子,是因为阿七,一直守着不愿离开对吗?”她在古树周围走了好几圈,找到了最合适的位置,提起淡紫色襦裙坐下,从包裹里翻出小本子和笔,认真的记录着面前古树。
阳光尽情地照射在古树头顶,肆意地穿过树枝、穿过叶子,刻在树上的红布上,她画了很长时间,才完成这副作品。
她揉揉自己的脖子,把本子和画笔收到淡紫色包裹里,再把淡紫色包裹背在背上,从背包下抽出龙骨辫拢到身前,她走到树前,学着阿七在古树前跪下,双手合十虔诚祈祷:“愿神树保佑,此次我能顺利完成任务。”
“原来还有人知道神树啊?”少女清脆悦耳的声音在瑾言身旁响起。
瑾言睁开眼睛,穿着淡青色襦裙的少女站在她面前,她手里挎着篮子。
阿七摆摆手:“我是不是吓到你啦?”
瑾言一个激灵,她赶忙摇头:“没有。”
阿七对着瑾言微笑:“那就好,那就好。”
阿七转身,掀开盖住篮子的蓝布,从篮子里翻出另一块灰布铺在古树前祭奠台上,把吃食按照顺序一点一点排列整齐,阿七后退几步。提起淡青色襦裙跪坐在地上,双手合十虔诚祈祷:“树神,树神,阿七又来看你啦~祈求神树庇佑,来年阿茶能凯旋归来。”
半晌,阿七睁开双眼对着古树甜甜一笑,她把襦裙边角打结敏捷地爬上树梢,在树枝上挂上一条的红布。阿七低头看着树下的瑾言:“诶,你挂祈福红布吗?”
瑾言摇头:“没有。”
阿七从树上爬下来:“你是第一次过来这里祈福吗?”“嗯。”
阿七露出好看的笑容,从篮子里掏出另一条红布:“给,这是新的红布,上面是干净的,祈福要挂红布的,挂了红布,树神才能接收到你的心愿啊~”
瑾言愣愣的看着手里的红布有些为难,她下意识地摸摸自己耳朵:“我……我不识字。”
阿七噗嗤一笑:“这有什么,你跟我说,我帮你写不就好了。”
瑾言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她尴尬笑笑:“那就……麻烦了。”
阿七从篮子里翻出一支毛笔盘腿坐在地上,她把身后长长的龙骨辫拨到身前抬头看着瑾言:“你要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