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涯也是通透之人,自知白子洋再提醒自己不要再起争端,不过他早已放下争胜之心,闻言也就顺水推舟道:
“白兄弟几次救我等性命,我要再叫白兄弟为难岂不是不识抬举。白兄弟放心吧,我魏家不是小气之人,既已答应白兄弟与端木家握手言和,就再绝无生事之意。”
听了这话,白子洋总算长出一口气,把那盒子塞到魏无涯手中笑着说道:
“魏老不妨看看我这礼物你可称心?”
“这……”
魏无涯有些为难,毕竟当面拆人礼物有些无礼,不过既然白子洋已经开口,他也不好拂了白子洋的面子,只好打开了木盒,发现盒子里躺着一个卷轴,打开之后却发现卷轴上只有一个字,正是那个自己求之不得,日思夜想,能助他悟道的“杀”字。
只是看上一眼,魏无涯就感觉气血翻滚,对面好像有千军万马向着自己冲来,他赶紧的合上了卷轴,一脸激动的说道:
“白兄弟,你,你这,你真是就这样送给我了。”
白子洋微笑道:“自然,魏老既是守信之人,我白子洋自然以君子之道待之。”
魏无涯哈哈大笑:“好,好一个君子之道,我魏无涯这次出山可谓是损兵折将,丢人现眼,不过能认识白兄弟这样的奇人,一切却都值了。白兄,所谓投桃报李,既然白兄送我如此贵重之物,我也送白兄一物。”
说着魏无涯从身上摸出一个铁盒子,从里边摸出一个青铜胸章,应该已有些年代了,表面磨的光滑无比,上边刻的还是魏家的标志马踏山河,不同处却是骏马的头顶有两把交叉在一起的小剑。
魏无涯笑着说道:
“此物是我魏家的长老胸章,除了魏家德高望重之人外只有对魏家有大恩的人才能拥有,三百年里只送出去一枚。有了此物,无论走到哪里,如有魏家子弟看见必会前来拜见听候差遣,凭借此物更是可以调用魏家一切资源为自己办事,一共有五次机会。还请白兄笑纳。”
“这……”
白子洋有些为难了,这玩意听起来非常好用,有了它就相当于掌握了魏家的整个力量,但就是名字起的不好,长老胸章,自己又不是魏家长老,戴什么长老胸章。
就在这时,站在一边的魏天胜突然站出来大声说道:
“师傅,你这是做什么,你怎么把自己的长老胸章送给白神医了,这样回去是要被族长责骂的。”
咳咳!
魏无涯面现一丝尴尬,回头狠狠的瞪了魏天胜一眼,冷冷说道:
“尊卑不分,给我闭嘴!以白兄的德行佩戴这枚胸章绰绰有余,我回去之后自会向族长令讨一枚,要你多事?”
魏天胜自讨了个没趣,呐呐站在一边不说话了。
魏无涯又把那胸章递了过来,笑嘻嘻说道:“白兄,请收下吧。”
白子洋见他有这么多徒弟在场,若是不收未免打脸,只得收下那胸章,笑着说道:“如此,真是多谢了。”
就在这时,外边传来一阵脚步声,端木狂带着端木家的人推门而入,两伙人一见面,气氛瞬间就冻结了,整个包厢里鸦雀无声。
“哈哈哈,端木老前辈来了啊,快请进,快请进。”
白子洋一声长笑打破了这尴尬场面,端木狂呵呵一笑捏了捏自己刚被白子洋治好的左手,笑着说道:
“白兄弟请酒,我端木狂是一定要喝的,却不知白兄身边的阿猫阿狗是什么人?”
此言一出,魏家的人顿时大怒,白子洋更是脸色一变,冷冷说道:
“端木前辈,此先咱们是如何说的,为何一见面就恶语伤人?”
端木狂却嘻嘻一笑,对着魏无涯拱拱手:
“魏老三,见谅见谅。我这人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其实我知道我打不过你,所以嘴上讨点便宜,你莫望心里去。这次算是我们端木家输了,徐家的事我们以后不管了,你们魏家自行处理,你看如何。”
如此光棍的做法倒是叫白子洋始料未及,忍不住紧张的看了魏无涯一眼,看他如何作答,只见魏无涯冷笑一声:
“既然你已认输,我也不想做恶人,徐冶的狗命就暂时留着吧,不过我们魏家出了个叛徒受徐冶庇护,叫徐冶交出那个叛徒,此事便算是了结了。”
“哦,不知那叛徒叫什么名字?”
端木狂惊奇道。
“他叫魏天心,原是我魏家外门弟子,算了,具体的事也不说了,叫徐冶一周之内把人带到天南市,自然有人接应。”
魏无涯冷冷说道。
“魏兄放心,三日之内我亲自把这叛徒送到你们魏家。”
端木狂拍着胸脯大声说道。
如此一来,两家的芥蒂却是消除了不少,白子洋招呼众人落座,连忙大叫:“服务员上菜上菜。”
美味佳肴流水一般端了上来,白子洋舌灿莲花,东捧魏家,西捧端木家,顺带着把两家的年轻子弟也夸奖一番,乐的两个老头子眯着眼呵呵直笑,年轻弟子也是对白子洋好感大增,一时间房间里其乐融融,再也看不出一丝间隙。
酒过三巡,端木狂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举着酒杯对白子洋说道:
“白兄弟,来我敬你一杯,喝完这杯酒我有事求你。”
白子洋跟他碰下杯,轻轻抿了一口,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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