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洋连忙赶了过去,只见胡一刀和魏无涯已经打成了一团,也没啥花俏的法术,就是一个字,快,快到已白子洋的眼力居然都分不清楚谁是谁,只见满园的残影,夹杂着一两道明亮的刀光,无形的杀机斩落满园桃花,地上的枯草被拦腰斩断,如疾风过岗,唯伏者存。
忽然果园里发出砰的一声闷响,两个人迅速分开身影,白子洋也看清楚了战局,只见胡一刀靠在一颗大树上,嘴角挂着鲜血,不停地喘着粗气。
魏无涯两根手指夹着一把飞刀噔噔噔连退了七八步,才稳住了身子,刷的一下把那飞刀甩在胡一刀脚下,傲然道:
“胡一刀,你败了!”
胡一刀惨然一笑:“真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你居然突破了,我败了。”
魏无涯大喝一声:“败就是死,拿命来吧。”
说着大踏步的向着胡一刀走去,不料白子洋却刷的一下跳在了两人中间,笑嘻嘻的问道:
“老伯,你要干嘛,你忘了我还在这里呢?”
魏无涯现在杀心大起,不耐烦的说道:
“你先给我让开,咱俩的事待会再说,你要不是我那恩公的儿子,我待会还是要杀你的。”
白子洋心里一动,连忙问道:“你说的恩公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
魏无涯本是刚正之人,既然说道这里也就直接说道:
“我今天来找你其实就是想弄明白一件事,你到底是不是茅山道士白九龄的儿子?”
听到这个名字,白子洋失望的摇了摇头:
“我爹叫白铁蛋,不叫白九龄。”
魏无涯脸上杀机大炽,又从怀里摸出一张陈旧的照片对着白子洋问道:
“再仔细看看,这个人是不是你爹。”
看着那陌生的照片,白子洋的情绪十分低落,缓缓的摇了摇头:
“不是。”
魏无涯大怒,大吼一声:“好狗贼,既然不是那人的二儿子居然敢如此欺辱于我,给我死来。”
说着一巴掌就像白子洋头顶拍来,就在这时白子洋突然大喝一声:
“等一下。”
魏无涯一脸不屑的问道:“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刚才不是很嚣张吗?”
白子洋冷笑道:“不要误会,我不是怕你,只是看你年龄太大怕一拳打死了你。”
魏无涯气急反笑:“哈哈,打死我,现在这世界上敢说一拳打死我的人屈指可数,你觉得你能和那些人物相比?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白子洋面无表情的说道:“不如我们打个赌,我在地上写一个字,如果你能写出一个一模一样的字来就算我输,要是写不出来便是我赢。我输了,我跟胡一刀的命都归你,我赢了,你把那一粪池的水全部挑到你挖的坑里,怎么样,敢不敢比?”
魏无涯冷笑一声:“跟你比写字?你以为老夫是三岁小娃娃吗?要是怕死就乖乖的跳到粪坑里洗个澡,再叫上三声爷爷,说不定老夫心情一好还能放了你。”
白子洋摇摇头一脸不屑的说道:
“没文化真是太可怕了,一遇到事就喊打喊杀的,还在粪坑里洗澡,难道你们家都是在粪坑洗澡的?”
魏无涯气的脸皮紫红,狂怒道:
“不要在老夫面前逞口舌之能,今天老夫要杀你,谁来也挡不住,乱说话只会叫你死的更惨而已。”
白子洋呵呵笑道:
“不敢比就明说,我早知道你是个文盲,根本不会写字,就算你杀了我我也是不服的,可叹我白子洋满腹精华,今日却死在一个文盲手里,可悲,可叹!”
白子洋左一句文盲右一句文盲直把魏无涯骂的心头火漾,他虽是做农夫打扮,却也从小聪明好学,虽然对现在的高科技不是太了解,但论起人文政史,大学里的老教授都未必有他通透。
尤其是在书法一道沉浸几十年,就连天华国有名的书法大师裴迪老先生都对他赞赏有加,现在被白子洋如此羞辱,心中怎能服气。
魏无涯冷笑一声:“比就比,也好叫你死的瞑目。不过提前说好,书法一道不但要比其形,还要比其意,你说写的一模一样,世界上怎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字,除非机器打印,不要想着投机取巧,咱们就比写字,写好之后我们可以找几位书法大师做鉴定优劣,总归要你死的无话可说。”
白子洋老脸一红,没想到这个魏无涯还挺聪明,居然识破了自己的陷阱,还好自己留了后手,闻言呵呵一笑:
“行,那就比意境,不过不用找大师鉴定了,因为你输定了。”
说完白子洋不给魏无涯任何反悔的机会,立即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刷刷刷几笔,龙飞凤舞般写下一个斗大的“殺”字,铁画银钩,矫若惊龙,一股肃杀之气迎面扑来。
魏无涯轻咦一声,忍不住赞叹道:
“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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