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
徐震天一脸疲惫的靠在沙发上,徐钱老老实实的站在他的身后,头上缠着一圈纱布,那是被徐冶打的。
“少爷去哪里了?”
徐震天漠然道。
“根据我们的情报,少,少爷被白子洋带到陈家去了。”
“唉!”
徐震天心中叹息一声,他知道徐冶被抓去执行白子洋的第三个条件了,也就是去给人下跪磕头了。
徐家现在丢脸丢到裤裆里,也不差这一点了。
白子洋。
徐震天一只手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嘴里嘀咕着白子洋的名字,慢慢的抬起头,脸上已经恢复了那种波澜不惊的神色,淡淡问道:
“徐钱,我要的资料准备好了没有?”
“老爷,已经准备好了。”
徐钱规规矩矩的递上了一份关于白子洋的详细资料。
徐震天仔细地察看起了,越看眉头皱的越紧:
白子洋长陵伍兹县人,现年二十一岁,专科毕业。因其母病重入赘陈家,服劳役之苦。因其妻陈玉瑶与长陵袁克良交恶,后又与徐少交恶。
其人精通医术,因救治刘家家主有功与刘家长女刘玉明交好,后又与京都叶子潮,明星白露交好。
其人勇武过人已超脱世俗,身具鬼祟之术,徐少曾请法海大师帮忙,不知何故,法海已疯,不知所踪。
长陵李海与其交好,后被斩首,卒。
白子洋,刘家,勇武过人,鬼祟之术...
徐震天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莫非白子洋是那个地方的弟子?
不,绝不可能,那个地方已有几百年不问世事,有没有传人活着都不一定。
这下一步该怎么走呢,徐震天颇有些举棋不定。
就在这时,有手下来报:“家主,晚宴已经准备好了,该来的客人都已经来了。”
徐震天收回心思淡然道:“叫他们多等一会,我睡个觉。”
……
酒店华丽的包厢里,长陵除了陈家以外所有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
李家家主李清风,袁家家主袁军,长陵以前的老刀巴子黄老蔫,此刻几人正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
“老李啊,你说徐家这次找咱们会是什么事。”
“好事,听说他们和陈家斗的厉害,好像还吃了点小亏。”
“这么说是要咱们做刀砍陈家了?”
“不太确定,到时再看。”
“你们两个别在那叽里咕噜的,徐家是什么样的家族大家心里有数,这次对咱们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你们两个待会别瞎捣乱。”
“黄老所言甚是。”
几人在包厢里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茶水喝的肚子都涨了,徐震天才姗姗来迟,一见面就哈哈大笑起来:
“恕罪,恕罪,徐某有点事来晚了。”
几个人虽然一肚子的火但还是得陪着笑脸:“岂敢岂敢,徐家主能大驾光临,简直叫整个长陵蓬荜生辉。”
哈哈哈,几人一起大笑起来。
几人落席坐定,徐震天目光在这几个人脸上转了一圈这才缓缓开口:
“你们长陵地方好啊,人杰地灵尽出英雄,比如有一个叫白子洋的听说是个少年英雄,几位可认识。”
来了!
几个老狐狸心里一震,互相对视一眼,还是由李清风先开口:
“徐老此言差矣,据我所知,白子洋此人就是一个泼皮无赖,仗着陈家的势在长陵整天胡作非为,欺负弱小,真是我们整个长陵的耻辱。”
“对,没错,这个家伙不但在外边胡作非为,对陈家的人也是心狠手辣,听说最近还想夺陈家老爷子的权,不知用啥办法居然把陈老爷子陷害的坐牢了。”
袁军补充到。
“哼,这个兔崽子,我看他不爽很久了,要是有机会迟早打断他的狗腿。”
黄老蔫也说道。
听了这番话徐震天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都是聪明人,那事情就好办的多了。
他故作惊奇道:“原来是这样,看来这人真是罪大恶极,天地不容啊。”
“就是,就是。”
四周一片附和之声。
“奥,我也就好奇随口这么一提,来大家吃菜。我这次过来,主要是徐家想在这边做点生意,投资规模也不大,四百个亿,几位都是长陵商业翘楚,大家聚一聚,互相认识一下,互帮互助。如果有意的话可以参股。”
说着徐震天轻轻的举起了酒杯。
这几个人一听是四百个亿顿时心头狂喜,一起举起杯子齐声道:“我等愿追随徐家主以效犬马之劳。”
徐震天呵呵一笑:“几位言重了,大家都是朋友,不存在谁命令谁,就是徐某有时会有些小事需要各位帮忙的话,还请不要推辞。”
“但凡有事任凭吩咐。”
“好,好,来,干杯。”
几个人正要形成攻守同盟,咔嚓一声,包厢的门被推开了,白子洋笑嘻嘻的走了进来,徐冶一脸老实的跟在身后。
一看到白子洋这几个人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在这重要关头,这家伙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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