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洋眼睛一瞪:“你们陈家那破事叫我管,我也懒得管。但是陈玉瑶是我老婆你想欺负她就是不行。”
说着白子洋猛地往前走了一步,二姑吓的往后连着退了三四步,摆摆手:
“行,行,行,你厉害,我血压高,我不跟你吵架,你要有本事就站着别走,待会我看你还怎么保护陈玉瑶。”
说着二姑就打电话叫人了,叫的都是陈家的亲朋好友,本来这事她不想张扬,免得别人分羹,但眼下这情况,白子洋这个小赤佬她一个人还真收拾不了。
不管那么多了,哪怕少分点钱,今天也得把这个小赤佬收拾了,太气人了。
当然她也听说白子洋和刘玉明以及长陵的海爷有点交情,不过在他想来,那些人都是看在陈家面子才愿意帮忙的,白子洋一个穷小子哪里有本事和那样的人物结交,还不是给老爷子跑腿的。
现在老爷子都进去了,谁还买他的账。
陈家的亲戚一听有好处拿就像是蚂蟥见了血蜂拥而至,不到二十分钟,楼道里就站满了人。
可是一看到白子洋也站在那里,不少人都呲溜着往后躲,没办法,已经被白子洋整出心理阴影了。
不过他们也舍不得走,毕竟陈长河的古董可是能卖不少钱呢。
二姑一看来了这么多人,胆气大壮,双手叉腰,得意洋洋的说道:
“陈玉瑶,出来。现在人到齐了,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老爷子的古董虽然是他个人财产,但现在老爷子能不能出来还是两回事,所以这东西咱们提前分了,你想一个人独吞,门都没有。就算讲法律,继承人也轮不到你,这里这么多长辈站着呢。别墨迹,快点把钥匙交出来。”
“交出来!”
“交出来!”
后边一大帮帮腔的更是叫二姑得意,又指着白子洋叫道:
“白子洋,你也给我站出来,你刚才不是凶的很吗,还敢推我,你再给我凶一个看看。”
白子洋面无表情的说道:“你们都是来要钥匙的是吧,是的人就留在当地,不是的人现在就可以回去了。”
一听这话,很多人都自然的和二姑拉开了距离,站在楼梯口想下去又不想下去,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跟二姑一样二,知道白子洋是真有些本事的,但到手的钱财这么舍掉确实舍不得。
二姑回头一看顿时怒了,大叫道:
“都跑什么,白子洋以前不过仗着老爷子撑腰才和刘玉明以及天海海运的海爷说的上话,你们真当他多有本事?”
这样一说,又有不少人站回了她的身边。
白子洋下巴微抬,冷冷说道:“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一分钟,愿意走的现在走,不愿意走的后果自负。”
白子洋现在是真怒了,海爷的死已经叫他心情急差,昨晚一宿没合眼,现在这些人又在这闹,他是真的忍不住了。
那群亲戚你看我,我看你居然没有一个走的,还有人在对白子洋叫骂:
“白子洋,别装了,我听说海爷那边出事了,刘玉明小姐最近忙着谈事情,我看谁还能给你撑腰。”
“对,你吓唬不了我们,我们就不走,看你能怎么样。”
“不走,都不走。”
白子洋冷笑一声,朝着楼下喊道:
“小四,我和他们是没办法讲道理了,你来和他们讲。”
刚才二姑打电话的时候,他也没闲着,已经打电话叫小四过来了。
伴随着一根杂乱的脚步声,一大批黑衣人冲上了楼了,每个人手里提着一个塑胶桶,小四面无表情的站在最前边。
陈家的亲戚顿时慌做了一团,有的在朝白子洋叫喊:“白子洋,你想干嘛,我告诉你,千万别乱来。”
也有的人在质问小四:“你们是什么人,我们是陈氏集团的,你们赶紧走,要不我们报警了。”
白子洋根本懒得理会这些鸟人,搂着陈玉瑶的肩膀说道:“老婆,你先进去躲一下,待会的场面不好看。”
陈玉瑶担忧道:“你,别,再怎么说他们都是我长辈。”
白子洋微笑道:“放心吧,不会把他们怎么样的,就是给点教训。”说着就把陈玉瑶推到了屋子并咔嚓一声锁上了门。
陈玉瑶一进屋,小四立刻大喝一声:“给我泼!”
那些黑衣人立刻打开塑胶桶,把里边的红色油漆向着陈家亲戚的身上,脸上泼去。
哗啦,哗啦,不一会这些刚才还衣冠楚楚的先生女士已经从头到脚一片红,全都变成“血葫芦”,样子是狼狈不堪。
叫骂声,威胁声也逐渐变成了哭喊声,求饶声。
有想逃跑的就被黑衣人一顿拳脚又打了回去,地面太滑,不少人都摔倒在地上,直摔的哇哇乱叫,可就是这样,黑衣人也没放过他们,继续往他们身上浇油漆。
一直浇了十几桶才放过了他们。
这一下,全都老实了,再也没有人敢说要钥匙了,看向白子洋的眼神充满了怨恨。
他们都是社会上流人士,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侮辱?
白子洋龇牙一笑:
“我知道你们之中有很多人不服气,觉得我用这种手段对付你们不够光明正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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