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爱上他?”南宫尘翎说:“上次她去御书房,有可能是去刺杀皇上,若是皇上会爱上她,会很危险。”
陌北说:“属下不明白,她若是真的进宫刺杀皇上,那在回宫的路上为何要救皇上?”南宫尘翎说:“本王也不明白,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也有可能是本王多虑了。”陌北说:“那现在该怎么做?”南宫尘翎说:“见机行事。”陌北说:“是。”
大牢内,我被他们打的伤痕累累,伤口血肉模糊,却一直强撑着。狱卒说:“说!你为何纵火?”我虚弱的吐出几个字,说:“不是我纵的火。”狱卒说:“我说瑾妃娘娘,你要是招了,也不用受这么多苦了。”我说:“你们是想屈打成招吗?我偏不如你们的愿。”
上官雅涵说:“好一个贱骨头,还真能撑......”我说:“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苦苦相逼?”上官雅涵说:“是啊,你是与我无大仇,可我偏偏是个爱记仇的人,一点小仇我也会记很久,现在你知道惹本小姐后的下场了吧?”
我说:“我劝你做人,亏心事不要做太多了,也不要嚣张跋扈了,后宫从来都不缺你这种人。像你这种无脑之人,往往都死的很惨。”上官雅涵恼怒道:“贱人你诅咒我?”我说:“我只是奉劝你几句。”上官雅涵说:“我倒要看看,最后是你先死还是我先死?”
上官雅涵眼里闪过一丝狠毒,说:“给我鞭子。”狱卒说:“是。”上官雅涵一鞭一鞭的抽在我身上。打了许久,她累了才停下来,这时我都已经有点撑不住了。
上官雅涵说:“贱人感觉如何?”我强忍疼痛睁开眼睛,道:“我是心疼你的手呢!”上官雅涵说:“贱人,我看你能嘴硬多久?来人,把盐水拿过来。”狱卒说:“贵人,不能再打了,会打死她的。”上官雅涵说:“一个贱人而已,打死了又如何?”狱卒说:“这...怕皇上那里不好交代。”上官雅涵说:“滚开,皇上不会在乎一个贱人的死活。”狱卒无奈说:“是。”
上官雅涵将盐水洒在我身上,疼的我终于忍不住惨叫了一声。上官雅涵说:“这种感觉不错吧?”我想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意识开始慢慢变模糊。上官雅涵说:“哼,今日就暂且放过你,我会慢慢折磨你到死为止,把她扔进大牢,死活都不用管她。”狱卒说:“是。”
我被狱卒扔进了牢房,只感觉全身好冷好冷。脑海里浮现很多片段,都是曾经美好的回忆。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身上已经疼的麻木,只剩下脑袋是清醒的。
御书房内,南宫萧墨说:“四弟你怎么来了?”南宫尘翎说:“听说昨夜宫里着了大火,担心皇兄,便进宫来看看。”南宫萧墨说:“四弟,你说朕是不是该放下了?”南宫尘翎说:“都十年了,你还活在内疚中。若是瑶儿在天之灵,知道你这个样子,她也不会开心。”
南宫萧墨说:“朕每次想要忘记,可每次想到她活着的前一天跟真说的话,朕就忘不了。朕想要保护她,却什么也做不了。”南宫尘翎说:“有些东西,不忘是折磨自己,也是在折磨别人。你忘不了她,对你也是一种折磨。”南宫萧墨说:“你又何曾忘记?你果然还是一点也没有变。”南宫尘翎说:“我们不说这些了。”
南宫尘翎说:“听说皇上抓到纵火之人了?”南宫萧墨说:“抓到了。”南宫尘翎说:“皇上相信是她吗?”南宫萧墨说:“朕知道不是她纵的火,她不会傻到纵了火还回来送死。”南宫尘翎皱眉道:“那皇上为何还将她交到刑部?”南宫萧墨说:“没有抓到纵火之人,她在牢房里是最安全的。”
南宫萧墨说:“想要她死的人,以为朕会赐死她,便不会费劲心思去牢里杀她。”南宫尘翎说:“皇兄是怕有人想要害她?”南宫萧墨说:“现在这些人还不能动,只能先委屈下她了。更何况母后那边,她一直不喜欢她。就算她们想要害她,母后只怕也是会支持。”
南宫尘翎说:“母后疑心比较重,是害怕有人会伤害你。其实朕也有些怀疑她的身份,只是都没有确凿的证据。”南宫尘翎说:“臣弟想问问皇兄,可是对她动心了?如果皇兄只是怀疑她的身份,那便不要对她动心,怕最后伤的是皇兄你。若真是动心了,那便要相信她。”
南宫萧墨说:“她身上疑点太多,朕该相信她吗?在她身上,看到了太多笙儿的身影,有时候朕在想,是不是朕糊涂了,才会将她当成笙儿。”
南宫尘翎说:“皇兄放不下前皇后,当初为何要将她打入冷宫?”南宫萧墨说:“朕只是当时想利用她扳倒许府,没有想让她死。你也知道,许贤从来没有安分过。朝中大臣现在分为几派,邺王一派,皇叔一派,许府一派,他们都是前朝重臣,朕不能动他们,但是朕也不会,让他们谋害我们南宫皇室的血脉。”
南宫尘翎说:“臣弟明白,只是前皇后,她只是一介弱女子。若她不是许府的眼线,岂不是死的太冤枉了。毕竟她是你的皇后,你的做法未免有些狠了。”
南宫萧墨说:“你在说什么?”南宫尘翎说:“臣弟听说,皇上将她的遗体扔在了乱葬岗。毕竟夫妻一场,皇兄那样做,未免太不近人情了。”
南宫萧墨说:“谁说的,朕为何不知晓?”南宫尘翎说:“外面都是这样传的,还说皇上下令不准议论前皇后的事。”南宫萧墨说:“那段时间,朕忙着对付蛮夷,这件事都是交给皇后办的。皇后再怎么大胆,也不敢这么做。”南宫尘翎说:“臣弟今天失言了,还请皇上责罚。”
南宫萧墨说:“四弟是今日是担心朕,还是来对朕说教的?”南宫尘翎说:“臣弟不敢,臣弟只想奉劝皇兄一句,莫要等到失去才知道后悔。”南宫萧墨说:“朕的心已经冻结了,不会再对任何人动心。”南宫尘翎说:“有没有,皇兄心里清楚。臣弟该说的说了,先行告辞了。”
如果不把我关进大牢,太后定会将我交给皇后处置,到时候,皇后会想尽办法要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