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汤药,喝了便会好!你去把花家所有的人都叫来着堂屋,我挨个号脉就是了!”
吕大夫说道。
“吕大夫可否稍后再帮别人看,能否先随我去看看我家的小姐!”花非花询问道。
“好,那就走吧!”吕大夫这次打死也不要花非花背他过去,他要自己走过去。
花非花也不勉强,只是沉默的为吕大夫引路。
此时的花蚩,觉得她快要虚脱了,闭着眼躺着床上假寐。
她琢磨着,这拉肚子要能给她拉没了,她再睁开眼的时候,看见的不一定不是阎王爷,肯定是小祖宗!!
“小姐,我请吕大夫来看您了!”花非花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恩?非花哥的声音?花蚩这会应不出来声了,只想好好睡一觉,别的她也顾不上了!爱谁谁吧!本大小姐要睡觉了!
她身边那俩丫鬟,石榴和金桔也比她好不到哪里去,可是到底她们的身子骨比花蚩硬一些。
“花大哥,你请进!”石榴深吸了一口气,拼着全身的力气应道,那声音却也跟蚊子叫一般。
花非花是练武之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即便是这点声音,他也听了个大概,赶紧推门。
映入眼帘的就见金桔和石榴俩人这会都坐在地上。
他抬起头,望着躺在床上的花蚩,他快步闪到了床前,瞧着她的脸色惨白,近乎透明,似乎整个人的生气都在慢慢的流失掉,这一幕着实是给他吓了一跳。
小姐这到底是怎么了?
吕大夫倒是也没说什么,跟在花非花的身后,自然也看见这个情况了。
只是他走得慢,路过金桔和石榴的时候,抓起两人的手,为她们同时诊脉。
“无碍,喝过一碗药汤就可以了!”
吕大夫放开了两人的手,走到了花蚩的床前。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如此乖顺安静的花家千金,以往都跟那山上的野猴子无异,令人无法招架。
他抓住花蚩的手,为她诊脉,原本以为和之前几人的脉象差不多,哪知这脉象让他的脸色忽然平添几分阴沉之色。
“花小姐,这脉象唤作虾游!”
吕大夫对着花非花说道。
“那是何意?”花非花隐约觉得花蚩的病似乎没那么简单。
“虾游脉,醒者七日死,沉困者三日不治!所以,你们及早做准备吧!”
吕大夫摇了摇头跟花非花解释道。
心想这花家千金生得一副好容貌,确实是国色天姿,奈何这红颜多薄命啊!
“吕大夫,这怎么可能?您在看看?”花非花不相信,这老爷,石榴金桔都好好的。怎唯独他家小姐会是这般脉象!
“是呀,吕大夫,今日我们与老爷小姐吃的东西都一样,怎么会小姐这般严重呢?”
“吕大夫,你是岐黄高手,又能妙手回春!请您帮帮我们家小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