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会城城南有大批百姓出城。”
欧安福很诧异,他打了30多年仗,第一次遇到有人组织百姓出城远离战场。
难道是秦军计谋?引蛇出洞,趁军营空虚之时,偷袭我军中大营。
“将军我们需要出兵拦截不?”
欧安福摇了摇头,道:“一群贱民而已,无需理会。”
“是。”
龙会城中三十万百姓连夜出城,城西门处灯火通明,5000多重伤清兵被安置在离城墙不远的民房内。
剩余8000多可战之兵,立于城西门前,吴丁旺看着这群缺胳膊短腿的兄弟,问道:“兄弟们,我没有让你们随着百姓一起离开龙会诚,你们怪我不?”
“同生共死!”
他们以逃为耻,以守为荣,我乃秦军之士,必以保家卫国,以己任,岂能容他国践踏。
吴丁旺很高兴,有此兄弟今生无悔。
吴丁旺不知不觉哼唱起来:“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秦军附和起来。
这是唐起上任之时所设立的军歌,也是现在秦军的精神所在。
一人手持一碗酒,歌毕,一饮而下。
无数陶碗破碎的声音响起。
“愿与龙会共生死,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
翌日辰时,欧安福早早已让向军士兵吃完成饭,天刚亮就发起了总攻。
号角吹起战鼓擂擂,城外向兵犹如沙尘之暴。
天昏地暗,飞沙走石,狂风怒吼。
向兵冲锋带起的尘烟,如满天黄沙,狂舞苍穹,刹间乌瘴漫天空,席卷龙会城。
秦军士兵双目坚定,手中残破兵刃,几乎与肉相连,只待吴丁旺一声令下,随时砸向向军狗头。
500米。
200米。
100米。
10米。
向军登城梯塔上,无数士兵一拥而上。
“杀!”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瞬间让秦军士兵煞气爆发,浓浓的杀意充斥着整个龙会城。
这里一棒那里一刀,无数将军守财刚刚碰到城郭上边缘,就被秦军狠狠的砸了下去,28米的高度,不死也半残。
双方也杀红了的眼,秦军一个接着一个将爬上向国士兵砸下城墙。
向国士兵也一个接着一个爬上登城梯,前仆后继,是在他前面士兵掉下城墙的恐惧无物。
城下500米处,向军十大方阵以排列就绪。
“不好,找掩体!”吴丁旺慌张道。
话刚落下,五万只弓箭瞬间升空,以45度角方向,直扑龙会城,这是向军的弓箭方阵。
无数秦军,只有眼前的敌人,并未察觉天上的危险,眨眼之间,已被万箭穿心。
攻打城池的向军士兵也始料未及,临死之前,望着身后的弓箭方队,难以置信的目光质疑着他们。
为什么?
欧安福也不想这样,但是龙会城迟迟攻不下。
那以后的相国将不复存在,眼前的牺牲是必须的。
这一次,他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攻下龙会城,只取番州。
百万支箭矢,几个呼吸之间,全部倾向龙会城,一时间,攻打城池的士兵死伤无数。
秦国士兵也因这突然的射击,损失了近一半的士兵。
许久,城西门周遭一片死寂。
吴丁旺扶起压在他身边的侍卫,将他背后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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