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杜安都忍不住出门来问:“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怎么哭的这么伤心啊?”
“没事,这孩子也是想发泄一下,让他哭吧!”复明含笑应,依旧紧紧的抱着怀中的心烛。
“啊呀呀!这是怎么了?心烛怎么哭成这个样子了,我还以为这是哪个在哭呢!”老张大夫听到声音从另一个房间里走出来,迎着太阳,眯着眼睛看。
“张兄啊,把您也吵着了!哈哈……”复明笑着,开始哄怀中的心烛“心烛,别哭了,再哭会儿,全院子都跑过来看你了!”
心烛也是尴尬,一边抹着脸上的泪,一边使劲的抽着鼻子,恨声道:“怪你!都怪你!”
复明忍下笑,使劲点头。“怪我!怎么不是呢!”
“不理你了!”心烛一转身冲出复明的怀抱,进了自己的房间,将门一关,背靠在门上,不知是哭好,还是笑好,最终还是流着泪笑了。“幸亏有师父,幸亏有师父……”
杜安回到房间也是不由的笑。
千杰看了忙问:“爹,心烛哥哥在哭?为什么啊?”
杜安坐在床边,低头含笑看着千杰,缓缓道:“毕竟是个孩子,好似也吃过好多的苦,抱着他师父哭的也让人可怜。”说着,眼泪不由的又是一阵模糊。
千杰未出声,却想到了爹最近时常在自己耳边叨念的那句话“每个人其实活的都不容易!”
想想最近一段日子,大家真的活的都不容易,甚至可以说太苦,太累了。
‘怎么将所有的事,都挤到了一处一般呢!可不可以慢慢来,让大家可以歇口气呢?’
心里想着,却是无奈的叹口气,这种事,自己做不得主,任何一个人都做不得主。
复明这里为银子所困,其实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想到冷烈身上。
千杰想着:‘’’还是不要提这些了,提出来给冷老爷送难。’
复明、霓练和杜安皆是知道冷烈如今的情况,家里的事都忙的他焦头烂额,哪里还能再去打扰他,给他添些烦心,这事还是不要告诉他为好。
可是被众人牵挂着却不敢再提的冷烈家中又出了状况。
那一日吩咐了春泽去找袁胖子,希望能给女儿将柴房修缮一下,春泽回来说那袁胖子这几天没在,出门了,过两天回来。
冷烈想想也不急,自己这两天也是身体差的厉害,他来了,自己也无法招呼他,也无法带他去处理此事。这两日只是吩咐春泽一定要照顾好了凝月,还有夫人,还有云儿,还有府上的所有人,所有生意。这两日他只想好好的休息一下,恢复一下已经透支的身体。
服了大夫开的安神汤药,冷烈足足的昏睡了两日。
春泽来到身边告诉他,袁胖子来了。冷烈这才起身来让人进来一见。
袁胖子进了门,一见冷烈的样子真的吓了一跳。“啊呀,冷老爷,您这……您看看您,怎么忽然都长了白头发了。”
冷烈一听,也是吓了一跳,反问:“你说什么?白头发?”
“是啊!您看,这都小半边了。你这是……唉!”其实袁胖子也早就听说了冷烈家里的事,这事在镇子上传的是沸沸扬扬神乎其神的,他哪里会不知道。
冷烈手抚了头发,闭目长叹了一声,却又慢慢的睁开眼睛,缓声道:“且不管这些了,知道我请你来的目的吧!”
“听管家说要将柴房重修整...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