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卧室里,窗帘布遮住落地窗,没有点灯,十分昏暗,一种低迷的气息环绕不散。
挂断电话,沈懿河心情有些烦躁,随手将手机扔在大床上,穿上白色衬衫,一个一个扣上纽子,理了理领带。
浴室门开了,楚悠刚沐浴出来,水珠沿着发根低落在地上,鹅蛋脸微红,浑身赤.裸,白皙的身子凹凸有致,慵懒的拿起架上的浴巾包裹住身子,走上前,眸底的恨意一闪而过,压住心底的醋意,轻柔的问,“懿,我听到你打电话了,是之前在餐厅的那个女孩么?”
头也不回,套上西装,冷冷道,“你管不着。”
柔弱无骨的手臂攀上他的脖子,微微踮起脚尖,在他耳畔吐气如兰,“管不着?昨天晚上,我们上床了,关系都发生了。你说我管不着?”
闻言,昨晚一幕幕浮在心头,床上纠缠的男女,疯狂的律动,疯狂的进出,疯狂的索要。
都让他感到无比厌恶。
紧蹙双眉,大手扣上楚悠纤细的脖子,浑身散发着阴沉的气息,眸子愈发血腥,“昨晚如果不是你约我来,没有给我下药,我又怎么会和你上床?”
呼吸困难,楚悠脸涨的紫青,本能的伸出手想掰开他的手,奈何他的力气太大,怎么弄也弄不开,艰难地说出,”懿…懿,你疯了么?你想杀了我?你忘了我们曾经交往过的那些么?”
“你也别忘了,在你离开我的时候,我也早就疯了!”手上的力道猛的一紧,指甲仿佛要融入到楚悠纤细的脖子里,男人浑身的冷意低到极点,犹如冰窖,冷的几乎要把人冻僵。
这个男人,跟十年前,阳光爱笑的他变了,变得不一样,变得跟地狱里的恶魔一样。
挣扎无力,在楚悠感觉自己的灵魂快要脱离身躯,脖子上的手才松开,一阵猛咳,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
缓了一会,楚悠抬起头看着他,强硬的勾出一抹笑容,“你看,你还是舍不得杀我,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对不对?”
不可否认,在这十年里,沈懿河一直都在期盼她能够从美国回来,回到他身边,过往的事,他一概不追究。
可到后来,等她回来,见到他时,他的心却没有掀起多大的波澜,再见到她,只不过比陌生人稍微熟悉。
“懿,你昨天晚上,亲吻我,一遍又一遍的叫我的名字,说爱我……”说这话时,握紧拳头。
其实有一部分她隐瞒了。昨天晚上,在他身下,感受他的炙热,当他手指穿过她的头发,轻轻卷起一抹发丝,那双充满欲望的眸里,她看到淡淡的温柔,如十年前,他握着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神一样,但是他嘴里却喊出别人的名字。
“不可能。”男人蹙眉。
“就算你说不可能,可是我听到了!你喊我的名字,喊我的小名!”
就算是他喊出别人的名字,她也不可能会让他知道,只能一步一步,一言一语,迷惑他,让他知道,他还在爱着她。
“你闹够了没有!”宿醉的疼痛袭来,揉了揉太阳穴,不悦的吼道。
他现在很烦,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只知道他被她抬回家里,紧接着,很疯狂的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
“好,我们不说昨天晚上的事情,就说说我们现在的事吧?”
沈懿河并不理会她,拿起旁边的公文包。
男人冰冷的态度刺激到她,眸底狠意一闪而过,抓住他的衣袖,竭嘶力底说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她是你的学生吧?只要我把你们在餐厅时牵手的照片曝光在学校里,你的这几年来所努力的教授这个名额都会前功尽弃,还有她,也别想在这个学校继续待下去!”
“你调查她?”闻言,男人转过头,冷冷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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