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们就用手拿着吃吧!不够的话还有。”
“够了!够了!”朱冠龙说,“麻烦你了!”
朱冠龙说着和大家一起吃起来,也许是太饿了,谁也不顾得说话狼吞虎咽的吃着。滕萧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璐儿,璐儿抿着嘴笑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璐儿。”滕萧吃的没有那么急躁,就和璐儿搭讪。“你和你爷爷是怎么来这儿的?”
“躲避官府的追杀。”璐儿找个地方坐了下来,“我父亲是个商人,买卖布匹丝绸积攒了不少的银两,只因没有巴结官府幕僚薛赞,以买卖不正规封了店铺,我父亲想上告却遭到官府的毒手,我和我爷爷才躲到这儿来。”
“你是本地人吗?”娟娘问。
“是。”璐儿说。
“看来是老人家来了!”滕萧瞅着外面,进来一位白须白发的老人,起身走了出去朱冠龙跟在后面。
“哦!家里来客人了!”看着看见有陌生人,笑容满面走进屋里。“但不知你们是怎么找到这儿的?哪儿人士?”
“都是这位腾兄弟的本事!”朱冠龙说。
“你姓滕?”老人瞪大了眼睛,“哪儿人?”
“我是邳州人,欲去往襄阳路遇关卡误撞到此,打扰你老人家了!”滕萧说。
“客气!”老人说,“邳州!你可知否有位侠客藤龙侠?”
“正是在下的父亲为侠客时的称谓。”
“依何为凭?”
滕萧从身上摸出信件,一伸手说:“你看这个。”
老人看罢扑腾跪下,道:“恕老夫老眼昏花,不识恩人的后代!”
滕萧赶紧拉他起来,道:“起来!我何德何能受你老人家跪拜,折煞晚辈了!这话从何说起?”
“当年我儿也就是我孙女的父亲娶一房妻室过门,那年的是没得吃就干起了拦路抢劫的勾当,被你父亲碰见教训了他一顿,并赠银百两叫做一份正经生意,于是我儿贩卖布匹丝绸,倒是赚了不少银两,却又遭到官府的迫害。”
滕萧听父亲如此做法感觉很自豪。说:“救助老百姓那是天下人管天下事,是侠客行侠仗义的本分不必言谢!”
“不知恩人可有妻室?”
“不要叫我恩人!”滕萧难为情,“不知老人家为何如此一问?”
“如不嫌弃把璐儿带走,不做妻妾做个使唤丫头也行,也算完成她父亲的遗愿。她父亲临终交代:把小女托付与恩人以报答滴水之恩!”
老人此话一出,娟娘欧阳丹丹和嫣红愣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