皂吏不敢威逼欧阳丹丹,只好妥协回去禀告尉迟校尉,尉迟校尉火速去禀告了师爷欧阳禄玉。欧阳禄玉赶紧去找知府大人朱宸,赶紧派兵去追。知府大人朱宸一听就吩咐下去了,要捕快和刑部一起去追捕。
“那这经费花费很多的!”刑部孙咙孙大人问知府大人朱宸,“是衙门出还是另有其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知府大人朱宸问。“你要多少给你多钱短不了你的不就行吗!”
“真的?”刑部大人孙咙,“那先给我三百两。”
“那我就去准备人。”刑部大人孙咙说着走了出去。
酒十两张谭看到皂吏没有把欧阳丹丹硬带走,心里犯嘀咕:我回去会不会官兵去找我麻烦!有些衙门里的人知道我跟滕萧的关系,狗皮膏药也挡不住熟人认出来呀!陆任好说拉的是客商随便说瞎话都行!罢罢!连车也送给滕萧吧!
“滕萧兄弟,这车给你了,我跟陆任一起回去。”酒十两张谭说,“回来时别忘了请我喝酒就行!”
“放心吧!”滕萧走过去一把抱住酒十两张谭,“我回来时还你一辆新的马车,再请你和你爱喝的酒。”
“走吧!官兵一会儿就能来,再不走就没时间了。”酒十两张谭推开滕萧。
其他人都开始陆陆续续往马车上,朱冠龙也走过去一把抱住酒十两。
“好兄弟!我会再回来的。”朱冠龙被这弟兄俩感动的热泪盈眶。
酒十两张谭不再留恋了,双手推着他俩走近马车,看见滕萧和朱冠龙都坐上马车,过去摸摸马的头。
“听我兄弟的话!祝愿他早日归来!”一拍马屁股,“走吧!”
马就走了起来。
滕萧一甩马鞭马就跑了起来,跑着跑着滕萧拉住马的缰绳,扭头看向朱冠龙。问:“去襄阳的路走这对吗?”
“对!”朱冠龙说,“你得留意官兵的搜捕,还有海捕公告。”
“海捕公告能到这儿来吗?”滕萧问。
“遍及全国。”朱冠龙说。“最好还是走小道,小道没有官兵巡视也不会有追捕的官兵。”
“怎么走你就指挥吧!”滕萧笑吟吟说道,“我从没出过远门也不知道怎么走,全程你来安排。”
“在往前走不远处向右拐有一条小路,那条小路就可以绕开前面的镇子,不过得住进农家院子吃农家饭。”朱冠龙看上去饱经风霜的脸,似乎告诉滕萧早已习惯这样的生活。“以前从这儿去往襄阳,为了躲避强盗官匪就走这条路。”
“强盗我不怕,就怕官匪。”滕萧不肖一顾,“强盗我可以开杀戒,但是官匪惹不起!”
“官匪确实惹不起!”朱冠龙说,“他们动不动就拿官府压人,说不好就用官兵围追堵截。看见前面十字路口左转是一条羊肠小道,既没有官匪也没有强盗,这条路上走的尽是贫民老百姓,放心走吧!”
“就听你的。”滕萧甩了下马鞭。
这条羊肠小道倒是平坦很多,只不过两边尽是庄稼田,这个时节正是收获的季节。滕萧欣赏着田间劳作的人,没注意前方。
“小心官兵!”朱冠龙提醒他。
“海捕公告下的很快!”滕萧抬头看见有一小队官兵迎面走来。
“也许不是针对咱们的,按照平常心有就行无需害怕!”朱冠龙安慰他也是提醒不要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