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屋檐上跳下一人把高硫一劈两半,所有的皂吏都退缩到刘捕头一边。看着这位身材雄健又有点修长,五官端正浓眉大眼手持两把斧头,身穿灰色粗衣粗裤一根藤条束腰,看似温柔却让人惧畏。
“你是谁?”刘捕头问。
“我正是你要找的滕萧。”滕萧把斧头掖在身后,飞步上前牵住欧阳丹丹的手。“快走!”
欧阳丹丹手里拿着的那把刀还没有放下,被滕萧拉着跌跌撞撞往前跑,欧阳丹丹回头一看后面没有追兵,就使劲往后一挣。
“后面没有追来!”欧阳丹丹说,并把刀扔下。
“没地方去了!”滕萧站住喘着粗气。
“你到那儿我就到那儿,你露宿街头我就露宿街头,只要你在再冷我也觉得热乎!”欧阳丹丹怀抱着滕萧的胳膊。
“再回去看看,我兄弟还不知怎么样了!”滕萧扒拉开她的手,“那儿有一箱子你可以进去躲躲!我去看看就回来。”
欧阳丹丹听话的钻了进去,滕萧折身回去,官兵不见了滕萧断定是有了,为了万一滕萧还是小心翼翼看了看四周,确信没了官兵才敲了敲门。
“谁?”这是酒十两张谭的声音。
“我,滕萧。”门打开了,酒十两探出脑袋左右看了看一把把滕萧拉进去。
“出城刻不容缓了,宜快不宜慢?”滕萧和酒十两张谭进屋后,滕萧说?
“我也出城,我冲乱他们你们趁机出城。”朱冠龙说。
“我也可打掩护,我是不能外拉你们了,我被官兵盯上了。”酒十两如是说。“我可以找人代替我。”
“我就相信兄弟会有办法的!”滕萧说着站了起来。
“你又去干啥?”酒十两张谭问。
“欧阳丹丹还躲在街上,我去把她叫来。”
街上暂时没有人走来走去,欧阳丹丹探出一点点头来四处打量,突然看见滕萧来了,一下子跳了出来。
“快!”滕萧向她招招手,“大白天得赶紧躲起来。”
“来了一辆马车。”欧阳丹丹向滕萧身后一指。
“张谭的车。”滕萧回头看了一眼。
“你回去等待片刻,吃过午饭咱就行动。”酒十两来到滕萧跟前拉住马,“我估计官兵很快就来了,你们也别在这里了,羊蹄岭有一破面你们到哪儿躲一会儿,他们都收拾东西开了,去帮下忙。”
酒十两说完一甩马鞭扬尘而去,欧阳丹丹拉着滕萧走进石家宅。走进院子里的时候,都已经准备好了,看见滕萧进来。
“走吧!那家破庙在哪里?”朱冠龙说。
“没忘记东西吧!”滕萧看见他们只背了个包袱。
“为了极速从家里出来就轻装出行,除了随身衣物和细软就啥也没有了。”
“我带路。”滕萧说着转身走了出去。
滕萧和朱冠龙他们一行人来到那家破庙,老远就看见有一辆马车停在门口。滕萧看了看这马车不是酒十两张谭的,是不是张谭邀请来的?
“你们先在这儿,我过去看看。”滕萧说,“看事不好就跑!”
滕萧慢慢靠近马车,马车里伸出一个脑袋,看了看滕萧。
“你就是滕萧吧!我见过你。”
“你是哪位?”
“是酒十两张谭叫我来接你们的,其他人呢?”那车上的人说,“我姓陆,叫陆任。”
滕萧向朱冠龙他们一招手,他们就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