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坦白十一

    欧阳丹丹被塞进马车里，母亲就做在车里看见女儿被塞进来了，就一手拉住女儿，并且揽在怀里。

    “真是败坏门风！”欧阳禄玉就坐在马车的门口处。“你见过谁家女孩子到处乱窜？”

    “孩子！你怎么大胆离家出走，那个叫什么来着？就那么好吗？”母亲心疼女儿舍不得大声骂，只能慢条斯理的劝导。“听说他家里还不富裕，我和你父亲怎么舍得你去过那苦日子！”

    欧阳禄玉用鼻子“哼”了一声，扭头朝外。喃喃自语道：“家门不幸呀！”

    欧阳丹丹一句话也不说，嫣红没敢进马车里和车夫坐在一起，时不时地打量着老爷。回到家里欧阳丹丹又被父亲扯着进了正堂，来到祖先的牌位面前一搡。

    “给祖宗跪下！”欧阳禄玉踹了一脚。“给祖宗发誓从今往后再也不出去了，否则就家法伺候！”

    “你就打死我吧！”欧阳丹丹泪流满面，“你把我关在家里我也不想活了，还给祖宗发什么誓！”

    “小姐，你就给祖宗磕个头认个错不就完了，家法可不是闹着玩的！”嫣红在劝小姐。

    “还有你嫣红，你不好生看管你的小姐，还和她一起跑出去疯！家法也是来管下人的！”欧阳禄玉指着嫣红训斥。

    “都是我的错，老爷求你别罚小姐了，小姐是经不起家法的，要罚就罚我吧！”

    “你也逃不掉，罚玩小姐再罚你。”欧阳禄玉暴跳如雷。

    “跟嫣红没关系！罚就罚我吧！”欧阳丹丹说。“你要你的脸面，你要你的富贵与我什么关系，你的富贵你的脸面我不稀罕！”

    “你还是不是我的女儿？哪有女儿这么跟爹这么说话的！”欧阳禄玉指着欧阳丹丹大声的吼。“鹊娘，取过家法来，我就当着祖宗的面教训教训这不争气的丫头！”

    “老爷，花蝶可是你的亲骨肉呀！”鹊娘没有立即去取家法。“可吃着我的奶水长大的，打在孩子身上我也心疼！”

    “鹊娘，叫你去取家法你就去吧！花蝶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再不教训她一下她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孩子，给祖宗磕个头认个错还很难吗？你在这么下去可谁也不护你了！”

    “鹊娘，你还不去取家法来！”欧阳禄玉大声吩咐。

    “唉！”鹊娘临走还回头看了眼小姐，“这孩子咋就这么倔呢！”

    鹊娘把家法虎皮鞭取来递给老爷，老爷接过鞭先是举过头顶敬了敬祖宗，转身来指着女儿花蝶。

    “你还不知错吗？”

    “错？什么叫错？”欧阳丹丹死神般的面孔已不在泪流满面，“我喜欢一个人有错吗？爱一个人有错吗？你要的大富大贵门当户对，可我不稀罕，我要的心对心情对情心心相印和和睦睦开开心心就是幸福，我要和我心爱的人在一起有错吗？”

    “你反了你！你还把祖宗留下的规矩放在眼里吗！怎么出了你这么孽种！门风都给你败坏尽了！”欧阳禄玉举着鞭手在打着哆嗦。“你说你改不改？”

    “我爱着藤萝哥，你要把俺俩拆开万不能！”

    “啪”欧阳禄玉一鞭抽过去，接着问：“答不答应和他不再往来？”

    “我说过，要把俺俩拆开万不能！”

    “我叫你万不能！”

    欧阳禄玉气得一鞭一鞭抽了下去，鹊娘看着小姐被打的遍体鳞伤了实在忍不住，过来拦住老爷。

    “别再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欧阳禄玉扔下鞭子走了出去，奶妈小英子和嫣红一起把小姐扶起来，搀扶到秀楼里去。奶妈找来创伤药给小姐敷上，奶妈一边涂药一边唠叨。

    “你咋就这么倔呢！只要你认个错说句再也不敢了，你父亲不就不打了吗！你当你父亲愿意打你！其实打在你身上疼在他心里——你可别怨恨你父亲……”

    “你就出去吧！”欧阳丹丹打断她的话。“除了嫣红都走吧！”

    奶妈和其他人都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