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早晨起来,童丫上了一次厕所,不过可能昨日吃得太多,童丫在厕所待了许久,出来的时候腿都麻了。”说着童丫还锤了锤腿道:“少爷您知道什么叫腿麻了吗?就是这个地方,”童丫撩起自己的裤腿,指着小腿说:“这里,麻麻的,就像是吃了花椒嘴巴里的那种麻。”
展晨看到童丫、的脚顿时捂上了眼睛,又从指缝中偷偷的看,童丫、的脚不像她的手,很白,而且没有什么伤口,看着像洗得十分干净的莲藕。
见他想看又不敢看的模样,童丫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说:“少爷想看就看,反正童丫今后是要服侍你的。你也不用害羞。”
童丫没说要嫁给他,因为她知道自己根本配不上展晨。自己不过是个教书先生的女儿,当然现在已经不是了,她已经被卖进了展家。而展晨是少爷,她现在就是个丫鬟,她跟展晨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你要问她是怎么知道的?那小人书上不都写了么?这古时候但凡是喜欢上少爷的丫鬟都没有什么好下场,所以她一个丫鬟跟展晨是没有未来的。
展晨却被她这句话说得心情好了起来,准确来说不是因为她这句话,而是她笑了。他已经好几天没有看到童丫笑了,就是笑也是像那种,画里面观音的那种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笑得很开心。脸颊上的肉都堆到了上面,眼睛弯弯的,看着就让人觉得心情很好。
“你就该这样笑啊……”
展晨突然的呢喃让童丫收回了思绪,不过她没听清楚刚才展晨说了什么,便问道:“少爷方才说什么?”
“没什么。”展晨想了下道:“童丫,你这几日是不是不开心?”
自上次展晨晕倒也已经过了半个月了,童丫已经半个月没有像现在这样好好的跟他说话了,虽然童丫可能觉得没有什么,但在他看来就是有事的。童丫对自己一样的上心,但没有了一开始的肆无忌惮。他可不喜欢这样的童丫,还是要一开始那样才是好的。
童丫却没觉得自己不开心,她只是有些郁闷,当然这话不能跟展晨说,要是跟他说了他肯定又说要带自己出去玩儿。然而她不敢出去。于是童丫说道:“没有啊,就是这两日,嗯,少爷你知道吧,就是月事来了。”
展晨“哄”的一下红了脸,他看的书很杂很多,还有些是哪个西洋医生送给他的,自然知道了许多事,也知道月事是什么回事。只是他觉得有些不对,红着脸想了下那书中的知识,展晨说道:“你撒谎。”
童丫不解,道:“怎么撒谎?本来就是啊。”
展晨却道:“女子来月事本该是十二岁才开始,且一次,一次最多咳,七日。你才十岁!哪里可能。”
不知道为什么,展晨觉得自己跟童丫讨论这个问题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童丫不知道展晨看过那些书,因为展晨看得那些书她都看不懂,那书就像鬼画符一样,读音也完全不一样。什么“是”要读“椰丝”,听说是西洋语,不过她不知道也不感兴趣,所以也就不知道展晨看过这些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