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子虚总喜欢一边特深情地唱着春风吹啊吹, 一边特别强调自己的花样年华凝脂肌肤魔鬼身材。
我不带歧义地说一男人能做到此种境界也是一种修为。
子虚坐在堆满菊花的藤椅上, 抱着一杯菊花茶,眯着眼哼着菊花台。
我一边扳指头一边数细水长流到近乎凝滞的日子,算了算, 热恋着jay的歌的日子已经开始远去,而他又有新专辑了, 我数了再数,两只手的手指头加起来, 还是数不过来他发行了多少张。
子虚扔了白净的陶瓷杯换了一钵饭, 一粒粒仔细地开吃,对着他变化出来的大片稻穗唱稻香。
藤椅下一大只青蛙懒懒地呱了一声。
他在只有一个他的封闭世界里玩乐。
我给予的禁锢。
子虚闭着眼说,呜, 种点向日葵给我啊, 奴家冷得快忘记最心爱的男人了。
我觉得给他种菊花或者黄瓜花更合适。
子虚闭着眼抱着肩膀哆嗦,好冷啊, 你不给奴家种花就帮奴家记着奴家心爱的男人吧。
我点头严肃状, 说,我记得你很喜欢吃大白菜。
子虚摇头说,奴家最喜欢的男人是白哉哥哥没错啦,但是奴家最爱的男人不是啦。
我寒了寒。
子虚沉醉地说,奴家最爱的男人如金子般耀眼, 如太阳般温暖,如菊花般香甜……
子虚沉醉是时候不忘记将背景变幻成一大片的菊花,金黄金黄的流光溢彩, 有一种虚假的温暖。
他很满足。
我故意屏蔽了他的话,专心给八千流叠了一只粉红色相对来说比较精致的纸青蛙,八千流笑得特甜蜜跑远。
卷卷很郁闷地自言自语,为啥四席我就不能被副队长青睐呢……
我安慰他说,比较卷的人或者物都是要被天降大任的,会多一些磨难,所以你要·忍·耐·
卷卷翻了翻白眼岔了气。
这个时候弓亲特无聊地路过,我抬手拿掉头顶蹲伏了许久的枯叶,顺便向他打个招呼。
弓亲似乎想某个问题入了神,茫然了一阵子才扇了扇睫毛,说,小新你给副队长叠的玩意儿是啥呢?
卷卷喘着气顺口说,不就一只青蛙吗?
我默然。
弓亲抚着额头默然走过,自言自语说,唔,是蟋蟀吧一定是蟋蟀,副队长和一角正在斗蟋蟀呢。
卷卷睁大了眼说,五席在吐槽吧实际上那是一只青蛙吧那玩意儿。
我抚着额头冷静地说,既然那玩意儿的主人是副队长,那副队长说它是青蛙就是青蛙,说它是王八就得是王八,更何况,副队长给它归类到蟋蟀这么美好圆满的一个种类……
卷卷顺得无比畅快的呼吸滞了滞,白眼一翻又岔了气。
我看着他鼓得凸凸的大眼半晌,觉得这孩子被八千流折腾是有原因的。
我喂了一声问弓亲,最近尸魂界是不是有点儿异常。
弓亲忽闪着长长的假睫毛,说,别问我,我只是路过打酱油的。
我说噢。
弓亲走远了几步后抬手接了一小片樱花,顿住脚步说,听说朽木家有了点麻烦呢。
我点着手指头数了许多数字,发现我呼吸有点颤抖,指尖也慢慢颤起来。
然而似乎一切都风平浪静。
蓝染依旧尽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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