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马翠花跟韩富贵被吓得一个激灵。
连忙从屋里出来,“秋月,你这是这是干什么?”
韩富贵本就是窝里横,看到秋月身后还带着满身匪气的男子,吓得说话也不利索了。
马翠花更是对秋月这煞神怕的要命,站在原地两条腿直打哆嗦。
门口不远处探头探脑的村民都围在韩富贵家不远处,伸长了脖子,竖起了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
“马氏,你倒是胆子大的很,去年在山上,你说你的胸脯白的很,问我要不要瞧一瞧?”
景凌一本正经的开口。
“嘶”
站在他身后的萧平威被他这话惊的连连抽气,被咬到的舌头痛觉蔓延至整个口腔,这臭小子是不是虎?
这话怎么说的出来?
门外的村民听到景凌的话顿时空气长辈静止了一样,“喀嚓”瓦片被踩碎的声音响起,村民亦窃窃私语,韩富贵听了脸涨的通红,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一样,一口气憋着不上不下的。
景凌回头看了一眼萧平威,眼里透着无辜,凉薄的眼神投在羞愤欲绝的马翠花身上。
薄唇说出的话却像刀子一样,“你还说,狗剩父子俩都看过了,甚至还说,村里半大的小子们看过,他们都很满意,让我也看看,还可以上手试试把玩一番。
可惜了,我不喜欢看人胸脯,我家兄弟几人从小钻一个被窝,什么胸脯没见过,正好,你身上臭气熏天,我便好心让你去陷阱里醒醒脑子。”
景凌讲故事般的扯出了故事的主角,一脸无辜的盯着恨不得钻地洞的马翠花。
不知不觉中被戴了无数顶绿草帽的韩富贵听着已经受不了的。
他“啊”大叫一声。
扑到马翠花身上将人压住,拳头就开始左右开揍。
“贱人,原来那次在山里一夜未归就是这么来的?
狗剩父子,你还跟贺大强有一腿,你这个贱货,你还跟过谁,你说。”
马翠花脑子像是被米共田糊住了一样,张着嘴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为自己辩解。
景凌事不关己的看着被男人按在地上摩擦的马翠花,继续说道:
“我娘说了,人一辈子不积口德,就会下辈子坠入畜生道,生生世世投胎为畜生,你们不愿意做人,愿意做畜生,那你们大可不必管好自己的嘴。”
景凌这话明显是对门外众人说的,他们一家离开了,可爷爷奶奶二叔一家还在村里,闲言碎语的听多了也会生厌。
韩富贵的拳头砸在马翠花的身上,同时也像是警钟一样敲打着贺兰村里的诸位村民。
以后真的要管好自己的嘴,万一真的下辈子投了畜生道永生永世做不成人怎么办?
景凌站在院子里足足有两刻钟的时间,韩富贵压着马翠花嘴里骂骂咧咧的也打了两刻钟。
临走前还不忘记拱火,“富贵叔,女人家还是多管着比较好,腿不听话就打折了,嘴巴管不住那就把舌头割了,哪怕养着废物,也总比天天出去找人摸她胸脯来的痛快些。”
外面的女人听到他面不改色的说出如此残忍的话,心里都有一个共同的想法,那就是:
同样是女人,为啥你娘被你爹宠上头,她们就该被男人打?
可这话景凌是不知道的,就是知道,他也只会说,那怎么能一样,他娘多好的人,他爹咋样宠都配得上,你们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