坝的,家里兄弟三个,还有一个妹妹。
苏永城是老大。
家里都是土生土长的农民,上一次到了城里有了一席之地,那是因为他是自来水厂的工人,就到了这里。
户口什么的就落在这里。
当初村里接收他们一家子,也是上面意思。
照顾工厂的工人家属,农村户口也没地方落户啊。
再说了那个时候一个农民户口,没什么大不了的,谁能想到以后这个户口可是值钱啊。
两口子就在这里落了脚。
苏永城的工厂破产了,除了等着退休领个退休工资以外!没他们什么事了,给了几万块钱就算是他们和自来水厂彻底没关系了。
后来慢慢有了自己的事业。
房子地还真是村里给的,也多亏了当初和村里人打好了关系,人家也不刁难。
日子过得不富裕!可是也不算差。
起码养活三个孩子不成问题。
要想享受什么的,那就不太可能了。
一家人过得平顺。
何慧准备做了早饭,就出门去出摊。
结果刚起身,就听到大门被人敲得咚咚的响。
一家人都醒了。
这么大的声音,听不到就是聋子。
苏晴起身,穿上衣服,好在休息了一天多,终于不头晕了。
苏永城踩着拖鞋骂骂咧咧去开门。
“谁啊!一大早这是有病是不是?让不让人睡觉啊!”
打开大门。
门外呼啦啦冲进来四个警察。
苏永城和何慧,苏晴都望着警察。
对方表情严肃的拿出证件。
“我们是临安派出所的警察,苏哲是你们家儿子对吗?现在他在哪里你们知道吗?”
苏哲这个时候听到自己的名字,揉着惺忪的眼睛,抬头问:“你们找我?”
他没做什么啊!
“你是苏哲?”
四个警察一边问,一边包围了苏哲,不过其中一个警察目光落在了苏哲打了石膏的腿上,皱起了眉头。
“我是苏哲,你们找我什么事?”
“你昨天下午五点在哪里?你是不是约了郝春梅见面?”
一连串的问题。
苏哲懵了。
摸了摸脑袋。
“我是约了郝春梅……”
“那好,既然你承认了,就跟我走一趟吧,你涉嫌强/奸杀人。”
其中一个警察拿出手铐。
苏哲吓一跳。
“等等,等等,你说什么?强/奸杀人?我杀谁了?不会是你说的郝春梅?不可能,郝春梅我昨天已经打电话告诉她,我去不了了,怎么可能还出门。
你们肯定弄错了。”
他有些心慌。
怎么感觉不对劲儿啊。
“我们没弄错,跟我走一趟,郝春梅昨天晚上两点被人发现死在了河边的小树林里,是被人强/奸之后,掐死的,而经过我们调查,郝春梅手里有一张你给她的纸条,上面说明了,你约了她下午五点在小树林见面。”
“你的腿怎么回事?是不是受害人和你搏斗的时候弄伤的?我们告诉你,老实交代,争取宽大处理,否则我们警察是不会放过一个犯罪分子的。”
两个警察上去就按住了苏哲。
“警察同志!你们等一下,就算要抓人,也要有证据,我二哥昨天中午腿不小心骨折,根本就不可能去杀人,你们应该调查一下再做决定,要不要抓人!”
苏晴开口了。
慢条斯理,但是条理分明。
还是来了。
该来的还是躲不过去啊。
本来以为二哥取消了和郝春梅的约会,就能避免郝春梅的悲剧。
也能解救二哥的嫌疑。
可是,郝春梅还是没能逃过这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