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有惊无险,重返张记菜馆。
“妈……”
进入菜馆,黎雪琴正在清扫血迹,张玉茹冲过去,扑入母亲怀中。
“你们怎么回来了?玉茹,你爸呢?”
黎雪琴放下拖把,忙不迭问道。
“阿姨,您放心,叔不会有事,正当防卫需要走法律流程,得耽搁几天。”
封逸出言宽慰。
“你说没事就没事?年轻人,不要太自以为是,说话小心闪了舌头,局長是你亲戚,还是公安局是你家开的?”
张玉茹二姨阴阳怪气讥讽封逸,总之这位大婶就是瞅封逸不顺眼。
“二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封逸是哪里得罪你了吗?还是说你不想看我爸出来?”
本就心情不好的张玉茹终于忍无可忍,冲她二姨发了火。
黎雪琴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我……我……”
张玉茹二姨也没料到平日里乖巧温顺的侄女今天这么叛逆,一时间被怼的无话可说,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颇为尴尬。
“好了,二姨也是着急。”
最后还是封逸站出来打圆场,以他的城府和位面,自然不会和张玉茹二姨这等妇女计较。
清官难断家务事。
虽然觉得张玉茹二姨挺过分,但作为外人,顾言之和陈良也不好说什么。
“这折腾的,晚饭都没吃,我给你们做饭去。”
黎雪琴缓和气氛,招呼大家坐下。
“封逸你招呼好陈哥顾姐,我和我妈做饭去。”
张玉茹说完,陪着母亲进了后厨,张玉茹二姨也跟进去,显然贼心不死。
“你回去的晚,没啥影响?”
顾言之问封逸,毕竟封逸是在最高学府进修,领导人兼任校长,校风校纪不是一般的严。
“今天周六,不限制外出,别说回去的晚,夜不归宿也没事。”
封逸笑着解释。
不到二十分钟,张玉茹将饭菜端上桌,盛情难却,陈良顾言之留下来吃晚饭。
……………………………
汲水潭医院。
骨科全国驰名。
可是几位专家看过平头男人的右手,无一例外摇头叹息,一致建议截肢。
明天下午进行手术。
平头男人如坠冰窟,躺在病床上,恨得咬牙切齿。
两名护士忙活完,正要开门离开病房,一个器宇轩昂的高大青年推门走入,躺在床上的平头男人瞥见来人,愣了一下后想挣扎着下地迎接。
“你不要动。”
青年冷冷一语搞得平头男人无比忐忑,弱弱的喊了声:“杜少。”
“你在电话里说,伤你的人叫陈良,他长什么样?”
面无表情的杜少说着话拉过椅子坐在床边。
躺也不是、坐也不是的平头男人以怪异姿态缩在病床上,描述陈良的样子,杜少听到最后眼底浮现与形象不符的阴狠之色,缓缓道:“果真是他,还真是阴魂不散。”
“他……他是什么人?”
平头男人这时候意识到不对,杜少这语气,摆明是认识那个王八犊子。
杜少看着他,又看了看他那只断手,
“他是谁你不用知道,不过你放心,这仇我迟早帮你报。”
平头男人精神一振,眼里起了光,立即感激的说道:“多谢杜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