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点自以为是,但严欧不傻,瞅着主动和他搭话的董冬杜邦,在瞅瞅笑容玩味的顾言之,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这几个人,在故意戏弄他?
这么一想,他脸色变得有些不豫起来,可还没等他发作,人家已经不再搭理他。
“啧,都跳上了,咱们也去凑凑热闹吧。”
逗了这厮一会,董冬觉得意兴阑珊,见不少村民驴友手拉手围着篝火跳起了舞,来了兴致。
既然是出来旅游的,自然得放开玩,他可从来不是什么腼腆的人。
再者说,这种单身状态的自由时光,以后还不见得有没有。
寻思怎么把严欧打走的顾言之当即响应,几人手拉手挤上去,随着众人闹腾。
六人坐过的地方,很快只剩严欧一人形单影只,杵在那,看着一帮人载歌载舞,颇为尴尬。
毫无疑问,这次的搭讪可以说彻底失败,那妞别说动心了,压根就没瞅他几眼。
他朋友走过来,笑呵呵问:“咋样?”
满心挫败感的严欧叹了口气,眉头深锁,摇了摇头:“难度不小。”
“这才正常,要是这么容易被你撬成功,那才值得奇怪。不过别灰心,女人这种生物,现实得很,她们还小,不懂这个社会多么残酷,不明白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带给他们安全感,才能让利她们过上美好幸福的生活。”
“说的有道理,老子还不信,连个毛头小子都比不过。”
严欧重振旗鼓,凝视远处貌美如花的顾言之,斗志昂扬,势在必得。
…………
将近四十人的旅游团在村子里住了一晚。
第二天清晨,大火集合,有几个人因为各种原因,临时决定不进山,剩下三十人,吃过早饭,选举热心仗义的王新桥为此次队长,然后兴高采烈的往山里挺进。
看惯了钢精水泥的城里人到了这样的环境,看哪都觉得新奇,旅游团有说有笑,气氛相当热闹,
“拿着,防身,万一碰上黑熊野猪啥的,多少管点用。”
王新桥走过来,把一架十字弩递给陈良。
“没事,不是有王哥你在吗。”
陈良笑道,没接。
王新桥也没勉强,以为陈良不愿跟国内法律所谓的违禁器械扯上关系,笑了笑,把十字弩背在身上,解释道:“经常在深山老林里转悠的驴友,携带电击器、管制刀具,乃至弩枪这是常事,纯粹为了防身。”
陈良点头一笑:“王哥,我懂。”
“那你们几个注意点,有事儿就喊。”
王新桥拍拍陈良肩头,快步走向队伍最前方。
“早知道会来这种地方,我一定带张趁手的弓,打点野味儿,运气好,说不准还能扛只五六百近的野猪回去。”
喜欢射箭的董冬遗憾感叹,实则有点吹牛逼的嫌疑。
他那点技术,打打兔子或许轻巧,可真碰上凶悍的野猪,谁是猎物还真不太好说。
“去年,我带着些人去东北的老林子打猎,遇上过五六百斤的野猪,那玩意皮糙肉厚,凶得很,跑的也快,可不是玩几年弓弩就能对付的,搞不好会丢掉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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