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话不说,陈良抬手按住丧彪的光头,然后猛地朝洗脸池按去。
“砰!”
只听一声闷响,丧彪的头与坚硬的洗手池剧烈撞击,瞬间头破血流。
后面的几个蠢蠢欲动的渣滓顿时目瞪口呆。
这只是开始。
当着这些人的面,陈良拉起丧彪血淋淋的头颅,然后再猛地按着朝洗手池砸去,如此反复,不知道五次还是六次后,洗脸池轰然塌裂。
几个渣滓哪里还顾得上帮忙,神色惊骇,被陈良的残暴给彻底吓傻。
以一敌众的诀窍便在于,在对方还没全部动手的时候便先声夺人,镇住对方。
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丧彪满头是血,扶着墙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这厮确实是个狠人,这种时候居然还没倒下。
“小子,爷非得杀了你不可,不仅仅你,等爷出去后,你的家人,你的马子,老子一个都不会放过!”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环境所感染,还是此次蒙冤受屈的怨气发作,看着还在不断叫嚣的丧彪,陈良脸色冰冷,提起那个塌裂的洗手池,然后径直朝丧彪砸去。
“哐!”
五大三粗的丧彪被硬生生砸趴在地上。
水流从断裂的水管飚射而出,却冲不淡地上的血水。
提着洗手池的陈良宛如一个杀神!
“跑、快跑!”
几个渣滓亡魂皆冒,嘴唇哆嗦,哪里还顾得上丧彪,争先恐后的朝卫生间外冲。
确实撑得上皮糙肉厚的丧彪虽然满头是血,但却并未昏迷,似乎是察觉到有生命危险,已经站不起来的他只能用尽全力往外爬。
外面那些盯着卫生间的犯人,正屏气凝神的听着里面的动静,可谁知道忽然看见丧彪一身是血的爬了出来。
爬过之处,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线。
无一例外,监舍里的犯人尽皆色变!
包括武智远。
众人呆滞看着完好无损从卫生间走出的陈良,谁能想象,这个新来的小子居然是一个比丧彪还狠的猛人?!
特别是丧彪那些小弟,都快被吓尿。
有机灵的,立即跑到铁门前,用吃奶的劲死命摇晃着铁门,对着走廊声嘶力竭喊道:“救命!救命!!!”
丧彪像条死狗一样匍匐的往前爬,似乎是想尽量远离陈良,可陈良则始终不急不缓的跟在后面,每当他想要爬起来,就会被陈良一脚重新踹趴在地上。
以往横行霸道胆大包天的彪爷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也是怕死的。
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祈祷狱警赶紧过来。
终于,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从外面走廊传来,由远及近。
紧接着监舍的门被打开,一群值班狱警急忙涌入。
“全部靠墙蹲下!”
除了陈良以及地上的丧彪,其他人全部照做。
“怎么回事?”
狱警头子发现地上的血人居然是丧彪,顿时有些心惊肉跳。
这厮从进来后一直称王称霸,何以至落到这般田地?
“他想要袭击我,我不得不自卫反击。”
陈良平静道,经过一通发泄,心中的戾气排解了不少。
丧彪什么德行,狱警都非常清楚,自然都明白陈良说的应该是事实,只是丧彪踩人不成反被踩,着实有些出人预料。
“把他送去医护室救治。”
吩咐下属抬走丧彪,狱警头子眼神冷酷的看向陈良。
“你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