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弹琴作画。秦怀谷落完最后一笔,从怀里掏出印章盖了上去,裴文清的琴声也停而来下来,二人走下来,更羽慕二人围桌而坐。
“秦师弟,把你的画拿来欣赏一下。”羽惊风笑着说道。
秦怀谷从桌上把话拿下来,展开在几人面前,慕云溪看山水遥远,笔墨浓淡相宜赞叹道:“久闻秦师兄书画双绝,今日看了才知道,师兄的技艺,任何评论都是一种亵渎,观之不语即可。”
秦怀谷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线。裴文清调侃道:“小师弟马屁的功夫也是天下一绝。”
“哎,五师弟,云溪天资卓著,虽有些溢美之词,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我是很反感别人评价我的画。”秦怀谷此言可知,慕云溪的马屁确实拍的走心,其艺术感并不在画作之下。
“修行宗门居然有这样的大家,实在是让人意外。”慕云溪对整日修习功法的人并无太大好感,太累了。反而秦裴二人山水间怡然自得让他舒心。
羽惊风笑道:“你两个实行修的是‘无为之道’,功法于他们而言虽是末技,你若有幸看到,绝对可睥睨天下。”
二人最是不喜欢听到功法上的称赞连忙摆手。几人闲谈片刻,羽慕二人辞别,到了风修竹处。
风修竹的住所就简陋了太多,孤零零的一座房子,也没有院子,虽然简单却很别致。他们刚走进去时,风修竹正坐在屋顶上吹箫。
慕云溪看他眉头微蹙,似有万千愁绪,脸上静的像风都吹不动的镜湖。箫声跌宕,引人入胜,心绪随着起伏波动。二人在下面站了半天,风修竹好像没看到他们,还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当中。
羽惊风轻轻扯了扯慕云溪的衣袖,带他悄悄的走了出去:“云溪,你可听出什么了么?”
慕云溪抿着嘴摇晃着脑袋:“美男子为何总是那么惆怅呢!”
羽惊风被他的姿态逗得一笑:“你也算是个美男子,你怎么没有?”慕云溪脸上的表情,总有一种任何事物都不过尔尔的样子。
“一层皮而起。”慕云溪一摆手,美人的嘴里从来不会说自己美,因为完全没有必要:“风师兄的萧声,和裴师兄的琴声截然不同,里面有真气。”
“风师弟多愁善感,心思敏锐,修的是‘心道’,极致的情绪能激发极致的力量。”羽惊风更他解释。
最后羽惊风又带他到了星若棋的“星楼”,琳琅满目的书海中央,星若棋在纸上描出一个个点,又把点连成一条条线。
羽惊风跟他解释:“星师弟,钻研星象,胸中有天地。他修的是‘火符’一道,每一符皆暗合天机,很是玄妙。”
在天机阁已经呆的够腻了,这时又来到一个小天机阁,慕云溪客气的寒暄几句就催促离开了。
日暮将昏的时候,几个师兄住处都已经走遍,慕云溪回到了自己的小院。看到一个人怯生生的扒这篱笆往里张望,是江怀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