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抛弃南省陆家的身份,选择做一个贵族眼中的“戏子”,陆珩之的内心,温柔而坚定。
每次的公司休息时间、午夜、中午、休假期,她在练习室里一遍遍练习乐器,写歌,想灵感,同时也要琢磨演技,因为韩亦说,想当一个歌手也必然要用演技先出头,否则没有人愿意听你的歌。
而每当这个时候,她的身边,那个叫陆珩之的富二代傻子都会陪在她的身边。
他还没有现在这么温雅高贵,不变的是和现在一样有一种让人安心的温和。
她唱歌,陆珩之就弹钢琴。
她是不会弹钢琴的,因为她在孤儿院里学艺术,没有钱能摸到这种昂贵的乐器。
后来陆珩之知道后,改成了弹吉他。
许久之后,她有时候就会想,少年陆珩之在弹吉他的时候,心里想什么呢?陆珩之现在优雅高贵的模样,估计再也不可能为别的女孩弹吉他了吧?
她背台词,陆珩之就在她身边演话剧。
然后被她嘲笑演技差,陆珩之的天赋其实很高,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比不了明明想当个歌手,偏偏在演技方面更有天赋的她,每次教他们的表演老师,都把姜绾当宝贝夸,第二名就显得暗淡了。
于是,陆珩之每次下课都会乖乖的请教她。
他说;“江晚老师,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她开玩笑的恭维:“陆影帝还有问题问我?不敢当不敢当。”
那时他们心里都有着一个看起来遥不可及的梦想,后来,陆珩之真的成为影帝了。
姜绾现在想自己当初把唯一一个出道的名额给陆珩之,这件事到底做的对不对呢?如果出道的是她,陆珩之背后有陆晟,他一样能扶摇直上,是不是他们之间就不必有隔阂,最终分道扬镳了?
最后,她想,她问心无愧。
那时候她喜欢陆珩之,就愿意给他。
给了就给了,不需要理由。
她从不后悔。
姜绾看着陆珩之昏迷的面容,想了很多很多。
在她的印象里,陆珩之真的一直都淡淡的,像是一阵若即若离的风。
即使是自己和他分手的时候,两人也只是好像在互相通知今天中午要吃红烧肉一样。
“我们分手吧。”
平静坚定的是她,淡然冷静的是他。
“好。”
也就那次《蔷薇车站》的杀青宴上,陆珩之才少有的失态,还是因为,陆珩之认为自己是被傅淮琛养的宠物,想劝自己“从良”。
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从那以后,陆珩之就一直人为控制着两人间的距离。
姜绾却想起来,他演花无岸的时候,用很小的声音说:对不起。他还说:你活着真好。
那时候,陆珩之就认出她了吧?
姜绾猛地睁开眼睛,眼睛红的像个兔子。
一滴清澈晶莹的眼泪,滚落眼眶,溅到陆珩之的手背。
“陆珩之,你刚刚还说要和我一起演戏的,不能说话不算话吧。”
“你知道我是谁了,对吧?所以我可以告诉你为什么我出戏这么快,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吗,可能这就是天赋吧,陆珩之,你之前不行,不过这次你醒来之后就行了,因为,你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从来没有什么对不起,陆珩之,你从来没有对不起我。”
“既然你知道我是江晚,那你了解我的,我当然不会因为什么网络暴力就抑郁了,我的死,和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你特马的救我干嘛?你不欠我的,也不欠任何人,所以你赶紧醒来吧。”
“你是不是傻啊?”
“不是说不好好演戏就要回去继承自己的亿万家产了吗,不是说要证明给陆家人看吗,不是说,要成为华国最厉害的男艺人吗,你就差一步了,别忘了还有那么多人都在意着你呢,你忍心让陆晟看走眼赔钱吗?”
她的声音从低到高,每一句话都清晰无比,病床上的陆珩之却没有丝毫动静。
仿佛,一个已经咽了气的尸体。
姜绾深深的叹了口气,靠近他一些,没缠绷带的一只手抚上陆珩之紧皱的眉头。
“还好,你没毁容,否则是真的凉了。”
良久,她擦干眼泪,幽幽的长叹一声:“陆珩之,你赶紧醒来吧,我屁事没有,你是想让我愧疚一辈子吗。”
陆珩之的食指,轻轻的颤了一下。
姜绾的瞳孔微缩,眼中绽放出万千光彩。
“你是抖M吗?”她轻轻的在他耳边问。
陆珩之:......
“你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吗?陆珩之,我是被韩灵萱害死的,你知道她为什么害我吗,因为她喜欢你,都是因为你害得,你特么再不醒来算清这笔账,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你知道你那些憨批粉丝怎么骂我的吗?你知道还不管!陆珩之,你就是助纣为虐的杀人凶手。”
“我说了,只有你能演陆思源,你要是演不了了,沈长安也,吹了!”
“韩亦当了你那么久的经纪人你都看不出来他是个脑残,你瞎吗?”
陆珩之的手指又一次颤抖了一下。
姜绾抽了抽嘴角。
她还要继续吗?
有点尴尬。
夸了他半天一点反应都没有,她现在说不原谅他,一下子就有动静了?
姜绾目不转睛的注视着陆珩之,那双紧皱的眉头拧得更紧了一些,然后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医生,医生!”姜绾差点激动的站起来,立即控制着轮椅大喊一声,“陆珩之醒了!他醒了!”
ICU病房的隔音很好,姜绾按了呼叫铃,正要去开门,陆珩之颤动嘴唇,发出细微低沉的声音。
“阿晚——”
“你先别说话,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你,你......”陆珩之的声音低沉沙哑,眼睛转动着追随姜绾。
姜绾只好回到他身边,低头看着他:“你要说什么?”
“你还活着......真好。”
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轻声说。
姜绾眼眶一酸,直接扑到赶到病房的傅淮琛怀里哭了。
陆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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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那天,一双白净纤细的手抓着他的手臂,甜美的如同棉花糖的声音对别人说:“这是我男人。”
他嗤笑:“想当我女人?呵,你太小了。”
姜宛白后来才知道,他说的不是年龄。
……
某天,姜宛白跑到他的心理咨询室,托着下巴问他,“我想到一个人就睡不着,吃不下,恨不得长在他身上。这是不是病?”
他内敛的眸子里藏着笑意,“是。”
“有得治吗?”
“你想的是我,就能治。想着别人,只有等死。”
姜宛白笑了。
这人,一语双关呢。
……
听说都城那个五大三粗,最不喜欢女人的侯小爷有一个捧在心尖尖上的女人。
侯小爷把她宝贝得下车都是用抱的,生怕闪了她那杨柳腰。
据说,那女人肤白貌美大长腿,就是身娇体贵,弱不禁风,还是个病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