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阮君享受不带孩子的日子时,这边孩子的亲生爸爸齐渊,却陷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中。
“呼——”
齐渊从床上坐起来,又是一个半夜惊醒的夜晚。
“年龄大了吗?”
齐渊揉了揉汗湿的额头,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就站在33层高的露台,看着脚下的城市。
算起来,他已经45岁了。
这些年来,虽然没有结婚。
但是,身边一直没有缺过床伴。
她们都是常人眼中的女神。
名模、人气女星、名媛……
什么样的女人都试过,可是一直没有想过结婚。
他一直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
他的兴趣是赚钱。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他频繁的想起阮君。
她年轻时候的一颦一笑。
甚至想起了他和阮君分手时,阮君哭着控诉他的场景,
“齐渊,你是一个没有心的人。”
“没有心吗?”齐渊看着脚下的霓虹,呢喃着。
他一口喝掉高脚杯的酒,神色带着一丝茫然,
“可为什么,最近频繁的想起你。原来,再有钱,年龄大了,也想有个家。”
齐渊苦笑。
他依旧不在乎那两个孩子,但他想阮君了。
和阮君的十几年,他每次工作完,回家都能看到一盏为他留的灯。
他不再犹豫,直接拨通了特助的电话,“明天给我订一束玫瑰,我要去一个地方。”
齐渊很自信。
虽然他这些年没有和阮君联系过。
但是他相信,阮君一直在等他。
因为,曾经的她,一直充当着等他的角色。
第二天,齐渊刚坐上车,就接到公司秘书的电话。
“齐总,东城集团的祁老爷子让你去一趟他那里。”
齐渊看了一眼手中的玫瑰,对司机道:“改道去祁家。”
晚一点去找阮君应该也没事。
等到了祁家,齐渊并没有见到祁东城老爷子,而是看到了祁止。
他立时眼睛一亮,冲过去抱住他,“阿止,你回来了!”
祁止也用力回抱了他一下,“阿渊,我回来了,以后多多指教。”
齐渊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你还是决定回来继承东城集团,那你在黄沙里保家卫国的愿望呢?就这么放弃了?”
“年纪大了。”祁止坐下,给齐渊倒了一杯茶,“老爷子都八十多了,我总不能不孝吧?”
齐渊自然也懂,随口道:“所以,你要是二十多岁结个婚,算时间,你儿子都能继承你的事业了,你何苦从黄土地回来?”
祁止不言。
齐渊拧眉,“不会吧,阿止,你不会还在把媛媛的死怪在自己的身上吧?”
“真的是够了!那个女人是自杀的,就因为你不想娶她。你没错,别人怪你是他们有病,你自己可别还怪自己。”
十多年前,祁止有一个疯狂追求者。
那个追求者是夏家的千金夏媛媛。
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大小姐,生平第一次在祁止身上栽了一跟头。
最后为了逼祁止就范,威胁祁止要自杀。
祁止当时赶过去的时候,夏媛媛已经躺在浴室的浴缸中,血将水都染红了。
从那以后,祁止就呆在军队,再也不谈男女之事。
祁止轻笑,“那些事已经过去了,现在我一个人挺好。”
“阿渊,今天有件事想让你帮忙。当然不是白让你帮忙,对你齐氏有天大的好处,能让齐氏再进一步。”
齐渊眼中闪过一道精芒,“快!细细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