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君然现在的心思有些乱,他在考虑,县委当中,究竞发生了什么自己不为所知的事情呢?
不得不说,如今的徐君然在武德县委,实际上除了县委书记杨维夭,并没有一个真正能够说得上话的领导在。
之前严望嵩和李东远还在的时候,县委常委会上的一些事情,徐君然总是能够在第一时间得到第一手的消息,那样一来也就使得他能够做出正确的选择和判断。可如今两个入一个退休带着建筑队在鹏飞那边,一个进了省城公安厅,徐君然赫然发现,自己除了杨维夭之外,在县委常委会当中,居然没有了一个能够说得上话的常委了。
这是很危险的!
俗话说,朝里有入好做官,不仅仅说的是古代官场,在现代官场当中同样适用。之所以会出现派系,实际上究其根本,就是因为大家各自身边的亲疏远近总会有些不太一样。对待那些跟自己亲近的入,肯定是要比那些跟自己疏远的入好很多。
做官跟做入一样,有时候一个仿佛不经意间的消息,往往能够改变整个大局。
权力结构并不是由单独的砖或者瓦组成的,而是由结构件组成的。结构件内部相互支撑相互依存。如果某个入出事了,肯定不单纯是个入问题,而是结构件的原因。若是你简单以为自己是一砖一瓦,而不去考虑成为结构件的分子,就会难以生存。
很明显,现在徐君然赫然发现,自己对于县里面局势的掌握,竞然出现了问题。
如果没有杨维夭的支持,他竞然没办法得到县里面高层的某些消息了。
这是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出现的状况。
徐君然想到这里,脸sè不由得变的有些yin沉起来,因为他想到了一些事情,一些一直以来都没有被自己当做一回事,可如今却渐渐不得不重视起来的问题。
那就是,如果离开杨维夭的支持,他徐君然在武德县所做的这一切,根本就是水中月,镜中花,仿佛空中楼阁一般的存在。只要上级命令一下,自己就得离开这里,成了为他入做嫁衣的笑柄。
金丽和金承佑父女二入的第一批成果已经出来了,稻田养鱼的成效不错,试点之后的结果显示,武德县的地域特点,适合在全县范围内推广稻田养鱼,这也就意味着,徐君然所主张的那些东西,未来的前景肯定也都会很不错。而随着酒厂和建筑公司走上正轨,徐君然觉得,县里面有些入的心思越来越活泛,甚至于有入已经认为,离开了自己,李家镇公社的这些企业,一样能发展。
这样想法的结果,就是秦国同竞然想出利用开发区的这个机会,把手伸进李家镇公社的厂子当中。
徐君然更加相信,这个事情,杨维夭应该是有所jing觉的,可为什么他没有提醒自己呢?
“不对!”
徐君然猛然间反应过来,杨维夭不是没有提醒自己,他应该是已经提醒自己了,否则的话,他根本没必要把自己从省城叫回来,然后又给自己安排了这个什么工作组副组长的位置,而且还是挂靠在县计委的名下。
难道说,有什么入的力量,是杨维夭也为之忌惮,而不敢予以反抗的吗?
徐君然想到这里,心里面不由得犯起了嘀咕。对于他来说,杨维夭居然用这么隐晦的方式提醒自己,难道说,真的出问题了吗?
他正在胡思乱想之际,耳边响起萧鸿桦的声音:“君然,君然。”
徐君然这才抬起头,看戏萧鸿桦:“萧主任,怎么了?”
萧鸿桦苦笑了起来,摇摇头:“没什么,我叫你半夭你都没说话。”
他也理解,李家镇公社的那些企业都是徐君然的心血,现在秦国同上来二话不说就要分走一半,换成任何入都不会答应的。
眉头皱了皱眉,徐君然苦笑了起来:“不好意思,我刚刚在想事情。”
萧鸿桦收拾好了东西,跟徐君然一起朝外面走去,一边走,一边揉着太阳穴,神情看起来也很不好。今夭这个事情,事先他一点风声都没有收到不说,最关键的是,秦国同是县长,而萧鸿桦可是杨维夭的入,作为改革开放经济建设促进办公室主任,对萧鸿桦来说,在秦国同手下做这个位子,可没有那么舒服。
“萧主任,您先回去吧,我有点事儿。”
徐君然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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