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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李白无法,只能硬着头皮硬了一声:“怎么了?”
素衣听到回答她的是李白,心情这才好了一些。
韩信身为东海太子,趁着李白登基这几日在青丘住了好些日子,两人每天一间房,里面到了晚上的声响是那般的羞人,用脚趾头也能知晓他们在里面做了什么。
因此每日早上素衣喊李白的时候,被折腾狠了的李白总是没有力气回答素衣,而是睡得十分沉。
这时里面就会传来韩信的声音,听得素衣是十分的不爽。
今早回答自己的是李白,想必那个烦人的韩信已经走了。
素衣这般的想着,复又对着里面道:“帝君,西南天来信了。”
“西南天?”李白低低的嘀咕了一身,随后猛地反应了过来,对着外面的素衣问道:“可是师父送来的信?”
素衣答道:“正是。”
李白撑着疲软的身子,顶着满身的红印子给自己穿了衣裳,慌忙的对着门外的素衣道:“你先等上一等,吾这便就出来。”
素衣在外应了一声:“是。”
匆匆的穿好了衣物,李白这才从寝殿里出了来。
素衣抬起头瞥了一眼,发现李白的脖子和耳后满满的都是红印子。
这等景象实在是辣眼睛得很。
素衣瞧得心烦,所幸偏过了头,不再瞧李白了。
而李白还不知晓自己被自己的贴身侍女满心的嫌弃了一番,整理好了衣衫,这才对着素衣伸出了手:“信拿给我瞧瞧。”
“没有书信。”素衣道:“是圣医仙君托了信雀送来的口信。”
“口信?”李白有些泄气,亏他还以为是纸面上的书信,这还慌慌张张的跑出来,原来只是口信。
早知晓,便就叫素衣在门外说就好了。
“师父说了什么?”李白泄气完了之后,还是觉得自己要问一下正事。
素衣叹了口气,对着李白如实的道:“圣医仙君说,现下西南天兵权大部分都被新来的副帅夺了去,他让信雀告知于您,不管外头出了什么样的事,有着怎样的动荡,您都不许插手。”
“什么?”李白不知晓扁鹊为何会捎来这等没头没脑的消息。
“是的,圣医仙君就是这般的叫信雀讲的。”素衣向来实诚得很,半点子也没有欺瞒李白。
这一点李白当然知晓,因此他复又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衫,这就要出门:“走,召集青丘贵族们,吾要同他们协商一下。”
“您协商什么?”素衣好奇的问道。
“师父这般的说,定然就是要出大事了,这是要寻他们商议的。”
“帝君……”素衣刚开了口,就被李白制止了住:“你切莫多言,等商议完了,你再说你想说的便是。”
“不是……”素衣颓然的瞧着李白,她不知晓这个帝君怎的就是瞧不出他的意图。
“怎么了?”李白这才注意到了素衣的不对,当即就问出了声。
素衣实在是十分的不好意思,她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示意的十分明显。
李白这才恍然大悟,捂着自己的脖子,一瞬间红着脸,不知晓该说些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