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眼神之中我看到了冷漠,闪过那一丝犹豫成为了一种心虚。
我一拍桌子,怒喝道。
“放你娘了个屁,你当老子是傻子吗?”
他低着头把弄着手,不敢看着我,他不敢说的话在我心中已经不知道想了多少遍。
何洁被他骗到了床上,却被别人玷污,这种心情是何等的悲凉?
敲诈的舍友,自私的男朋友,还有那个玷污她身体的男人。
这种看不到曙光的黑暗,还不如飞入天堂,心灵的绝望早就超过了身体上的疼痛。
“你可以不用出去了,我给过你机会。”
我站起来,宁灵从门口等待着。
“黑衣人说的没错,这是一种他残式自杀,何洁是自愿的。”
他残式自杀就是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委托他人来完成自己生前不能完成的事情。
所以现在死的这两个人一定和何洁有关系,如果我猜的没错,这个死的烂赌鬼就是侮辱何洁的人。
“站住,别跑。”
我转头一看,看到那小子冲到了街上,他趁着我们收拾东西的时候竟然想要逃跑。
这一次我修正一下,他不是把我当做傻子,还把警察当做瘸子。
不过这小混混出人意料地左跑右绕,竟然甩开了一部分的警察,直接往土道方向跑去。
我这里比较熟悉,所以一直紧跟着他。
这时候有一条小道,他想也没想地转了进去,我大惊失色,几乎提了一速,想要抓到他的衣角。
他试图挣扎,一脚踏空,直接落入高崖。
那里根本不是什么小路,前面是一个断崖,看到他这么做我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一个人竟然会拼了命地去死?
几个人跟了上来,我对他们说道。
“下山,找尸体吧。”
为了找这个渣男的尸体还要出动消防员哥哥,我实在于心不忍,找到他用了整整一天的时间。
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面目全非,身体多处骨折,唯一不同的是他少了两双眼睛。
我带上手套,轻轻地碰着伤口。
“宇哥,怎么样了?”
“你听说过天下掉馅饼吗?”
我解释道,他的这双眼睛是人为挖去的,也就是何洁的委托人。
心,腿,眼对于委托人是一种符号,这种符号的意义是不是何洁的一种特殊的委托?
现在还不得而知,我只能清楚现在整个案件都围绕着何洁展开的,但我不知道是否是他认识的人。
这样的工作量是很大的,我和小组的成员每日每夜的加班加点,终于整理出来一个名单。
这个名单大概有三十个人,又通过调查排查又出去二十个人。
剩下的十个人都有嫌疑,但如何确定还得靠审查。
我看着其他人低头不语,他们的能力很强但偏偏询问能力很差。
紧接下来,我必须要通过自己来询问这这十个人,但很有趣的一点,这里面竟然有一个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