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有点小,你看我们两个……”紫薇说道这里实在有些说不去了,这要怎么说呀,金锁应该明白吧,会明白的呀。
金锁听了小姐的话,又看看这张床,一下子就明白过来“小姐,这张床你一个人睡吧,我在地上打一个地铺就行了,小姐,我在地下睡吧”
“金锁,我不是这个意思,金锁你千万不要介意,你在地上我会给你多铺几床被,金锁,你不会凉的。”紫薇看着金锁自己就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心里一下子就高兴了,我就知道金锁最了解我的心意。
当晚,紫薇在床上一夜好眠,金锁却在地上一夜无眠,脑海里把她从当上小姐的丫环到现在经历的种种,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之后的几天,金锁从原来只伺候小姐一人,变成了要伺候加上白吟霜父女两个,总共要伺候三个人。
白父现在瘫痪在床上,吃喝拉撒全部在床上,他的女儿白吟霜一看到这种场景,就只会在一旁不断的掉眼泪,一下子也不碰,一直在掉眼泪。
她们家的小姐看到立刻就会让她去伺候,而她家小姐就开始千篇一律的安慰起白吟霜来。这些日子家里一切的活都由她来干,小姐和白吟霜就在一旁弹琴唱歌。
“小姐,我们的钱已经不多了,剩下的钱就只够维持这几天生活的。小姐我们几个以后该怎么办呀”金锁看着所剩不多的钱,苦着脸说道。
“怎么会这样呀,怎么会没有钱了,金锁你怎么管这个家的,家里的钱不都是交给你来管么,怎么现在就没钱了,金锁,这是怎么回事呀”
金锁听着紫薇那好像埋怨指责的话,心里对自家的小姐的失望越来越大,小姐怎么可以责怪她,现在她们花的钱都是她的钱呀。
“小姐,我们的钱本来租了这间房就所剩不多了,可是这些日子加上白吟霜父女两个,白父身体不好,每天都要吃好多的药,还要补充营养。小姐这些都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再加上现在四个人吃饭,剩下的钱也就不够了。”
金锁对紫薇仔细的算了算这笔账。自从白吟霜进来后,家里的花销一下子就涨了好几倍。“那小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呀,我们的日子该怎么过呀。”
“这,这我也不知道呀,金锁家里的钱一向都是你做主,这些事都是你做主,你自己想一想办法呀,家里的事就交给你了,金锁这些你就好好想想办法吧。”
金锁听着紫薇的话,心里一阵苦涩,让她想办法,她怎么想办法呀,小姐说的倒轻巧,她一个姑娘家要到那挣钱养活这么一家人呀。
第二天,金锁看着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的紫薇,仍然和白吟霜在一起弹琴唱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走出了院子,决定在想想挣钱的办法。
金锁漫无目的走着,可是什么办法也没有,根本没有能挣到钱的地方,想想她这么一个姑娘家,上哪里有人雇佣她,转悠了一天,她也没有找到工作,想着那个家,心里又是一阵的乱,以后的生活要怎么过呀。
突然远方的一匹马飞驰过来,金锁躲闪不及,一下子被刮倒在地,头磕在地上的一块石头上,晕了过去。马背上的人一看到撞上了人,两忙下马查看,看到已经昏迷的金锁,想了想就把金锁放到马背上带回了府。
昏迷的金锁不知道这次意外改变了她的命运。马背上的人是一个中年的男子,他之所以这样在夜晚骑在马背上飞驰。原因在于他独生的女儿,婉言突然生了重病,已经病入膏肓了,快要不行了。
这个中年男子是出生于满洲正蓝旗,章家氏。叫做阿桂,他作为大学士阿克敦的独生子,最初就以父荫授大理寺丞,这么多年一直官运亨通,一帆风顺。现在却出现了这么一件闹心的事,阿桂家有四个儿子,却只有这么一个独生女,女儿年龄也到了选秀的年龄,上面本来已经报了今年参选,可是现在独生女有了重病,该怎么办呀,怎么办呀。
阿桂脑海越来越乱,没想到就又遇到眼前的一幕,撞了一个姑娘,这个姑娘看起来也就是十六七岁的样子,再细一打量,这个姑娘看起来有些面善,和自己家的婉言有好几分的相似。看看这一个姑娘家,一个人这么晚还没有回家,也许也是一个苦命的人呀。
阿桂一边想,□□的马继续向家里赶去。婉言千万不要有事,已经报上去了,再出事要怎么办呀,要怎么办呀。婉言全家的命运就在你手中了,你千万要好起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