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毛毯上就和地上,还有她的身上,都是这酸臭的酒味。
她的狼狈模样,惊扰到了围在沈嘉纪身边的宠物,宠物们纷纷散开,用自己的行动表达了对牧思蕾的嫌弃。
牧思蕾哭了,她委屈地开口:“我好难受。”
沈嘉纪手不受控制地伸了过去,他捧起牧思蕾的脸颊,对她说道:“牧小姐,我看过很多人的身体,都大同小异,我现在帮你洗澡,但是醒来后,你不能怨我。”
牧思蕾什么也听不见了,她攀着沈嘉纪的腰,娇柔地应了一声:“你看了我,就是我的人了。”
沈嘉纪却一点都不在意,他轻笑道:“那我看了不少人,难道我也是他们的人?
这一晚,在牧思蕾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沈嘉纪是忍着身体的异样,别扭的替她洗了个澡,宛如照顾婴儿般,还替思蕾换上了衣服,在煮了醒酒汤之后,已经忙到了大半夜。
而牧思蕾也从一开始的折腾,到躺在床上静静地睡了过去。
沈嘉纪坐在床沿处,看着熟睡过去牧思蕾的侧脸,他用力地按着自己的额头,完了,尽管他有故意将自己的视线转移,但好像还是看见了能让人冲鼻血的画面。
他是觉得没有什么,但现实看来,好像是很有什么了,沈嘉纪捂着自己的脑袋,恨不得用力往墙壁上撞去。
思蕾好歹也是未婚,如果长欢被这样一个陌生男人对待的话,那他一定会拿起刀,要将那个男人大卸八块才能泄愤。
“思蕾,对不起,今晚你好好休息,我……我回去了。”
沈嘉纪在收拾好牧思蕾的呕吐物后,他落荒而逃了,在落荒而逃之前,他还给牧思蕾留下了一张小纸条。
为了怕牧思蕾醒来后会有什么想法,沈嘉纪还在大半夜的给长欢打了一个电话,他要交代长欢一些事情。
彼时的长欢和江少勋正在进行造人计划,听到电话打过来的那瞬间,江少勋无力地趴在长欢的身上,他整个人都显得有气无力,为什么连续两天和长欢一起进行造人计划,都会出现被人打扰的情况。
长欢对江少勋轻轻一笑:“四哥,我……我接个电话。”
为了以防出现江少勋错按的情况,所以长欢还是决定自己接电话会比较保险一点。
江少勋示意了长欢接电话,长欢摸到手机,将手机放在耳边:“哥哥,什么事?”
“欢欢啊,今天的事情,等明天牧思蕾醒来之后,你能不能不要告诉她,是我送她回去的?”
江少勋仿佛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一样,将眼睛眯了起来,有趣有趣,这下总算是抓到沈嘉纪的把柄了,不知道这把柄,会不会让沈嘉纪以后还都对他表现这不满那不满的。
长欢看见江少勋一副狡诈的笑容,便问道:“哥哥,为什么?”
“你看啊,哥哥这么万人迷,那个牧思蕾知道是我送她回去,万一她黏上了哥哥,那哥哥的幸福单身生活岂不是要告吹,所以还是算了。”
江少勋露出了一脸嫌弃的表情,长欢干笑一声:“哥哥啊,人家思蕾也是万人迷,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思蕾的事情,所以才不愿意被思蕾知道?”
被长欢一语揭穿的沈嘉纪瞬间就沉默了下来。
他对长欢交代道:“总之你别说就是了,就这样。”
长欢听到手机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眼角一抽,她看着江少勋:“四哥,糟了,我哥他好像闯大祸了。”
她以为沈嘉纪会延续第一次对牧思蕾的那种无视感情,可她却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地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很容易发生一点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
特别她哥还是那种三十多岁还像是纯情小男生的人。
聂长欢推开了江少勋,完全没有一点要造人的念头。
她嘴里碎碎念道:“如果哥哥不顾牧思蕾的意愿而对牧思蕾做了什么事情的话,那哥哥岂不是要惹上官司了,到时候外公就会生气,一生气就将哥哥赶出家门,到时候还牵连上我,万一牧思蕾不要我这个朋友了。”
长欢捧着自己的脑袋,几乎不敢再想象下去了,她欲哭无泪地看着江少勋:“四哥,现在怎么办?”
江少勋却没有回答长欢的话,他俯身压下,埋头在长欢的脖颈处,将自己的唇覆了上去。
“四哥,我在跟你说正经事呢。”长欢刚说完,就惹来了江少勋的一阵轻啃,如触电般酥麻的感觉,让她渐渐沉沦了下去。
“欢欢,今晚你的时间只属于我,不属于任何人,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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