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向远被楚楚催眠了,等他回神过来后,看见楚楚手里打响指的动作,他知道这是楚楚催眠别人后惯用的动作,他眉头皱了起来:“你对我做了什么?”
楚楚说得轻描淡写:“你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事情,而我,只不过是让你忘记一些事情罢了。”
说完后,楚楚拍了拍陆向远的肩膀:“行了,你现在对我而言也没有什么用处,如果不想死,现在就从这里离开。”
楚楚原本以为陆向远会更加有志气一点,更加男人一点,可谁知,陆向远居然是这么懦夫的一个人,被江少勋伤害了腿,让他现在无法正常行走,可陆向远看起来却好像一点都不怨恨江少勋。
这样的男人,她实在是不想放在自己的身边,心里没有仇恨的人,是做不了什么事情的。
陆向远难以置信地看着楚楚,然后问道:“你在赶我走?”
“赶你走,对,你也可以这么理解。”
陆向远留在这女人身边,只是想从这女人身边知道她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事情,但是她要他离开,这离开后,他将不知道她接下来会有什么行动。
楚楚见陆向远还站在原地,嗤笑一声:“怎么,不想离开?不想离开,那就将自己的命给留下来。”
楚楚说完,从她的方向丢出来一把匕首,匕首直接落在了陆向远的棉鞋的正前方,紧挨着他的鞋子,如果匕首在往前一点,也许现在扎上的就是他的脚了。
陆向远看着离自己鞋不远处的匕首,说不紧张那是假的,他强做镇定地说道:“这里是我家,你让我离开了,那我要去哪里?”
楚楚却没有回答陆向远的问题,她直接冷冷地丢出一个“滚”字。
陆向远踌躇了一会,他看了一眼宋绵绵,宋绵绵还坐在沙发上,一副失神的模样,他收回了自己的眼神,却没有选择离开,而是转身进入自己的卧室。
陆向远在进入自己的卧室后,他轻抚自己的额头,楚楚对他催眠,又是想让他忘记什么事情,可他实在是想不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总觉得被催眠忘记的事情,是很重要的事情,陆向远使劲去想自己忘记的事情,因为他担心自己忘记的事情,有可能对长欢造成不利。
他曾经做了这么多对不起长欢的事情,现在的他只想去弥补,然而得不到长欢,又让他觉得不甘心,每天的他,都在这样矛盾的心情里度过。
陆向远用力抓紧自己的头发,他看着桌子上长欢笑靥如花的照片,深吸一口气,罢了,余生还是以长欢的开心为主,只要她开心了,他也会跟着开心,心里的罪恶感也会渐渐被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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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少勋当晚没有回来,长欢也没有睡多长的时间,第二日天边刚微亮的时候,她就拨通了江少勋的号码,江少勋略带疲惫却又很清脆的声音响起;“欢欢,怎么这么早?”
江少勋的声音听起来好像一夜没睡,长欢心疼江少勋,便开口说道:“四哥,你是不是没有睡觉?”
连续两天都没有睡好觉,这样的身体怎么承受得了。
“睡了。”谎话张口就说了出来,江少勋在傅子遇的书房里,桌子上放置的杯子里,还有一点咖啡的碎渣没有喝完。
江少勋从追踪器上,看见楚楚在陆向远的家中待了一夜,并没有离开过。
而且警察也发现宋绵绵从医院中离开了,她刚犯下这么多罪名,现在却在警察的眼皮子底下给逃跑了,这样的事情发生,让警察局的人兢兢战战的,生怕江家怪罪下来。
可江少勋却一点都没有给警察施压,他只是在等待时机。
江少勋安慰长欢:“别担心我,我是真的睡了,倒是你,现在这么早,难道是睡不好吗?”
长欢从床上翻了个身,她看着天花板,然后对江少勋应了一声:“嗯,是有点睡不好。”
因为昨晚他一句话也不说就离开,他难道不知道这样会让她担心,而且他还总是这个瞒着她,那个也瞒着她,一点都不考虑她的感受。
江少勋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那再睡会,我待会要去公司。”
江少勋的言下之意,他今天是不会回来吃早餐了,而他的这句话也给长欢透露,江少勋昨晚不在公司,长欢很想问问他是去了什么地方,看可话刚到嘴边,却又全部都咽了下去。
“那你忙吧,先挂了。”长欢将江少勋的电话挂断,她无力地垂下自己的双手,然后叹了一口气,好半响后,她才从床上爬了起来,洗漱完毕后换上正装。
一大早,江少勋的二叔江显宏就出现在江家,在葬礼现场被警察带走的他,让他在所有人的面前失了面子,这不,趁着江少勋不在家,他一大早就过来了。
长欢本来就有点烦躁,看见江少勋二叔后,她的心情变得更加的烦躁,一大早就见到晦气的人,这样怎么能让她开心得起来。
在江少勋的二叔江显宏看见长欢后,他尖酸的嘴脸立马就显露了出来,他阴阳怪气地看着长欢:“真是还有脸住在这里,老爷子刚走,也不怕做噩梦。”
长欢不予理会,她吃着自己的营养早餐,将江显宏当成了空气。
江显宏看见自己被无视,他恨的牙痒痒,但他又不能对一个女人怎么样,他只能将目标转移。
“江少勋呢?让他出来。”江显宏说得很大声,生怕别人听不见一样大吼大叫,“居然让警察把我送进去警察局,这样做将我的面子往哪里搁?”
长欢已经尽力去无视江显宏了,但是他的那种喊叫声传入她耳边的时候,还是让她难受了起来,一大早就来扰人清梦,长欢放下手里的吐司,正要开口说话。
可她还没有开口呢,张婉然就从楼上走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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