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病患今天在小巷子差点遭到了非人的折磨,被人发现的时候衣服也不知道被丢在了哪里,天气还这么寒冷,引发了病患的心脏病,现在病患还没有清醒,估计醒来后会承受不住心理的压力。”
这个听似医生的的声音,一字一句仿佛雷霆般的锤子狠狠地砸进了江少勋的脑海里,他颤抖着声音问道:“什么是非人的折磨?”
“就是差点被好几个男人……你懂的。病患现在在市中心医院,如果病患醒来后能看见自己最亲近的人,有人来安慰她,应该就不会失去理智什么的。”
江少勋高大的身形晃了晃,宋绵绵那十几个给他拨的号码,难道只是向他求救,可那个时候的他满脑子都是爷爷。
宋绵绵这么脆弱,他实在难以想想她差点被几个男人……
江少勋赤红了双眸,吞咽一口唾沫,却好像感觉到还有血腥味,疼痛难忍,他迈开脚步,往门外走去。
丢丢在身后喊了一声:“爹地,你不吃饭吗?”
“不吃。”
张婉然和江贺南面面相窥,他们从江少勋的只言片语中听到了一些事情,但是不敢确定,应该是有人出事了,只是那个人是谁,他们就不得而知了。
在江少勋飞快去往医院的时候,宋绵绵连忙让聂长晴离开:“你快走,别让少勋看见了。”
聂长晴没有想到宋绵绵会想出这样的方式,这样的方式,简直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她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蹙眉说道:“你就不怕你这样做,被江少给嫌弃?”
现在的宋绵绵还怕什么,她什么也不怕,以前她还是完璧的时候,江少勋和她在那个方面就特别不主动,做过的次数细数下来都能数得清楚。
“你快走,你别管他嫌不嫌弃我。”
“如果江少知道你在演戏,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再说了,江少现在也没有这么快过来。”聂长晴执意不走,她在等,反正她也不怕。
宋绵绵知道她想要什么,咬了咬牙,又给聂长晴转了一点钱。
聂长晴看着那点钱,皱了皱眉,嫌弃道:“你这是打发叫花子呢。”
宋绵绵催促道:“你赶紧走,少勋来了要是看见你,我两都吃不了兜着走。”
聂长晴看着这些钱,冷哼一声,还是妥协了,屁颠屁颠就攥着手机离开了病房。
宋绵绵躺在病床上,她看着自己狠心划在手腕上的伤口,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今天她只是演戏假装自己差点被侵犯,江少勋这么重情重义的人,不会放任她不管的。
更何况现在聂长欢的事情更让他心烦意乱,有些事情他肯定不会深想这么多,混乱中谋出路,这是她最后一搏了。
宋绵绵深吸一口气,又在镜子中看了看自己憔悴的样子,红肿的眼睛,微微淤青的脸颊,还有脸上的一些小伤,她已经这么狠对待自己,江少勋一定会为她伤心的,到时候,她就可以夺回自己的位置。
至于聂长欢,你就好好的去面对你的记者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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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欢被带去了警察局,也不知道从哪里走漏了风声,警察刚押着她下警车的时候,一大群记者就涌了过来,话筒闪光灯全部往拦路的警察脸上怼。
“聂长欢小姐,请问你为何会被抓来警察局?”
“聂长欢小姐,你是犯了什么事情吗?江老先生今天中毒住院的事情是否与你有关?”
“聂长欢,你和江少勋的婚姻是要破裂了吗?”
“聂小姐……”
记者们的声音一刻也没有停下地闯入了长欢的耳朵里,各种各样的问题都在针对她,她身边没有一个可以值得依靠的人,警察艰难地拦着记者,却还是有话筒往她的脸上怼。
她在闪光灯下,双眸含泪,头发凌乱,显得特别的狼狈。
警察推搡着她往警察局里走,她的眼泪哗啦啦的流,似乎要看不清前方的路了,直到她被推到了一间四壁无窗的“牢笼”里,这里给她的感觉很压抑,压抑到负面情绪源源不断地从心底里升起,占据了她思考的脑袋。
疑是江少勋的长辈对聂长欢不满意,还特意殴打过聂长欢,导致聂长欢怀恨在心,偷偷下毒给江少勋长辈的消息传遍了全网。
可偏偏在这个关键的时刻,聂长欢的公关团队找不到江少勋,就连宋恒也无法知道现在是一个什么情况,只能任由聂长欢的负面消息在网络上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