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勋不满地凝视宫泽:“你来这里做什么?”
“别这么冷淡么,这不是我们哥几个好久没有在一起玩过了么,所以我特意跑来约你出去,我够义气吧。”宫泽说完,又对长欢说道,“嫂子,这结了婚还是得让四哥陪我们哥几个出来喝喝酒打打牌什么的,每次约四哥,四哥总说要回家陪老婆孩子,没有四哥一起来打牌,我们哥几个特寂寞。”
宫泽口无遮拦的话一连串的冒出,长欢好笑地看着江少勋,不知道他说要陪老婆孩子的话,会是什么样子的表情。
江少勋慢条斯理地怼了回去:“你没老婆孩子的自然不懂,挑个时间,和弟妹生个孩子出来,陪我儿子玩玩。”
江少勋说得好像是菜市场买菜一样简单,长欢在一旁低笑起来。
这个戳到了宫泽的痛楚,因为之前的某些原因,他到现在都没有跟叶臻臻那啥,连亲嘴都没有,宫泽不爽地反击了回去:“四哥,你当初要是小心点,现在丢丢或许还能有个小弟弟或者小妹妹,让我生,还不如你生来得快。”
宫泽这话一出,江少勋的脸色就变了,长欢脸上的笑容全无,她诧然地看着宫泽,他在说什么?
从江少勋那传来忽然低气压的气势,宫泽只感觉从头到脚一股阴寒的气息在席卷着他,让他顿时想起自己好像是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宫泽捂着自己的唇,完了完了,上次就在臻臻面前说漏了嘴,现在又在聂长欢面前说漏了嘴。
这不能怪他,如果四哥不要怼他的话,也许他也就不会说出这件事情出来。
现在看四哥的阴沉脸色,宫泽咽了咽唾沫:“四哥,我想起还跟臻臻有约,今晚就不约你打牌了,改天见。”
宫泽丢下这句话,脚底抹了油一样逃得飞快,生怕身后有什么人在追赶他一样,江少勋起身,宫泽说漏了嘴,不揍他两拳怎么行。
江少勋刚走两步,聂长欢冷冷的声音就从他的背后传来。
“怎么回事?”
江少勋看宫泽跑得飞快,再不追他就要逃之夭夭了:“等会再跟你解释。”
长欢忽然厉声呵道:“站住。”
江少勋这才回头,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长欢,长欢小巧的心型脸上写满了愤怒,他的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下来,他缓慢地半蹲在她的面前:“欢欢,你别听他乱说。”
江少勋的这句话,让长欢原本也以为宫泽是乱说的想法,彻底被推翻。
她记得,那天拍了入水戏后,她只感觉自己的腹部很疼,然后才会被接回江家,在江家享受了一段时日像是做月子的生活。
长欢的手放在自己的腹中,声音缥缈:“这里,是不是曾经有过一个小宝贝?”
江少勋沉默不语,深邃的眸底里渐渐浮起了自责,好不容易快忘记的事情,又被勾起了深深的念想。
看着他的反应,长欢热泪盈眶,浑身都在颤抖着:“所以,你就一直瞒着我?”
“欢欢,别想这么多了好不好,这只是一个意外,我们还会有的。”
江少勋伸手欲擦干长欢的眼泪,长欢却偏头躲过,现在她的心里乱如麻线,好像有什么在狠狠地扎着自己的心,她痛苦地闭了闭眼。
她不知不觉中有了小宝贝,又在不知不觉中把小宝贝给弄丢了,难怪她总觉得自己像是丢了什么东西,事情都过了这么久她才知道,眼泪从脸颊上滑落了下来,心脏处痉挛的疼痛让她紧紧地抱着自己。
她被拥进了一个温暖的怀里,头顶上是他一声又一声的歉意,她拳头砸了过去:“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为什么要瞒着我?”
江少勋承受住她砸下来的痛楚,眉头却没有皱一下,他伸手将她脑袋压在自己的怀里:“长欢,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为什么要瞒着我,为什么不让我知道。”
长欢捶打江少勋胸膛的双手无力地垂落了下来,她哭得不能自己,浓浓的悲伤笼罩在心头,消散不去。
江少勋一直静静地抱着她,等她发泄出心中的悲伤,她落下的每一滴泪,都化成了尖刺,狠狠地扎着他的心脏,扎得血肉模糊,难以呼吸。
长欢哭了多久,他就抱了她多久。
从总裁办公室外路过的员工听到里面的哭声,纷纷化身为八卦小能手。
有人说聂长欢是被江少勋骂了;也有人说聂长欢要失宠了;还有的人偷偷摸摸下注,下注江少勋和聂长欢的这段婚姻能维持多久。
大多数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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