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勋用最简单的一个哼,以及长欢梦里的那一声呢喃,高下立判,陆向远输得惨烈。
陆向远再打电话过去,传来的只有机械的女声。
那一声四哥,我疼的声音,如同魔音一样,拼命在陆向远的脑海里折磨着他。
他的身边不知道碎了多少个酒瓶子,他抱着自己的脑袋,近乎疯癫的笑着。
那是他的未婚妻呀,他都没有碰过的女人,现在却躺在别人身侧,在别的男人面前展现出他不知道的一面。
又是一个酒瓶子往墙上砸去。
这里曾是他和长欢曾经的公寓,她还在的时候,会把这里收拾得干干净净,可那天他带着聂长晴回来后,当着她的面羞辱她,她从这里离开,便再也没有回来过。
她的茶杯,她的毛巾,还有她替换的衣服都在,处处都还有她生活过的痕迹。
仿佛还能看见她接到剧本后,桌前放着一杯热气氤氲的茶,坐在沙发处认真记笔记的模样。
他加班回来,她能小跑到他面前,过来接他的外套。
餐桌上吃饭的时候,她嘴里在说些什么,可他心里一直有根刺,从来就没有注意她说什么,也从来没有在意过她付出了什么。
那些曾经相处过的画面,没有刻意想起,却一直在脑海里重播。
原来,长欢也曾在他身边乖巧待过,是他错过了她,这么多年的感情,她还愿意回来吗?
陆向远手里拿着自己的手,许久,才拨了个号码:“聂长晴,你要怎么帮我?”
“自然是全力以赴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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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欢很累,很困,可是放在她腰上的那只手很重,被那只手触碰过的地方,还有灼烧的烫。
她把那只手从自己的腰上拿开,翻了个身,脸却撞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处,鼻子被撞到有些疼。
她伸手触摸了一下,这手感,好结实,还能感觉心脏的跳动,像江少勋的胸膛。
胸膛……
长欢顿时就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她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江少勋。
睡梦中的江少勋,卸下重重冷冽,棱角分明的轮廓看起来也柔和了不少。
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她不是陪着丢丢一起睡觉吗?
怎么一醒来,就到了江少勋的房间?
衣服扣子被解开了几颗,胸口处传来暗暗的疼痛,长欢掀开被子看着自己的身体,在看见自己胸前的掐痕,不由得暗骂了几声禽兽。
她昨晚一点感觉也没有,果然是不能喝酒,喝酒误事,被欺负了也不知道。
长欢小心翼翼从江少勋的怀里离开,她痛苦地按着自己的胸口,下手至于这么重么?
她又哪里得罪他了?
长欢心里腹诽着,双手扣着纽扣,然后蹑手蹑脚离开了江少勋的房间。
她的手机被动过,电话卡怎么在垃圾桶里,还被折断成两半,长欢呆呆的坐在床上,这江少勋没事把她的电话卡扔掉干什么?简直就是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