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金镜公主早就说过,“世间没有忍得住的郎君,只有不喜欢你的郎君。”
正想着,祁欢的唇又动了,他从她的脸颊处轻轻游移到了耳边,羽毛似的搔过她的耳垂,然后蜻蜓点水似的吻上了她的发丝。
他身上有一股青青的草木香气,不知是香囊熏香,还是他自身散发,若是自身,当真是天赋异禀了,那香气叫人忍不住疏眉调息,想要亲近。
金宝的手攥住了锦被,又紧紧闭上了眼睛,可祁欢却只是在她额头上印上一个吻,便轻声笑道,“你干嘛,今日你受了伤,我们不着急洞房。”
金宝瞬间想要钻进被子,堪堪忍住之后,轻咳一声道,“谁着急了?我可没有,只不过,我们,我们早晚。。。”
祁欢的手顿了顿,“早或者晚,我都听你的。”
他没头没脑说了这一句,金宝更加讶异。
什么叫都听我的?要我,主动吗?
“你不必如此客气,听你的也行。。。”她不知为何冒出这句话,顿时想要抽死自己。
祁欢在她身边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笑意,她连忙转头,将自己深深埋在锦被里不敢动。
她若是敢此刻抬抬眼,便能看到他的眼神也流连在她身上,同样是神魂颠倒,面对着失而复得的爱人,对他又是一脸无辜和坦诚,他已经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了强烈的反应。
可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朝不保夕对一切都生执念的少年了。
他轻叹一声,用自己的身体拥住她,哄她入睡。
曾经在将军府那一方院子里,她也是这般为他疗伤,教他武功,哄他入睡。。。。
第二天清晨,金宝睁开眼睛的时候,祁欢已经起身站在桌边整理药匣,他穿着白色的晨衣,勾勒出精瘦的腰身,长而直的腿,他极少穿白色,倒显得不似往日难以接近,眉目之间多了些清俊温柔。
她才睡眼惺忪,反应也慢了很多,本想着只是偷看一眼,却停不下来。
“还要看多久呀?”祁欢头也不回的说道,语气低沉似带着笑意。
金宝将脸往被子里藏了藏,转而又露出来一双漂亮的眼睛,轻咳一声,刚想说话,肚子咕噜咕噜响了两声。
祁欢也转过头看她,看她裹在被子里露出一双流光璀璨的眼睛,小声道,“我饿了。”
他笑了,转而就端出一个托盘,上面有一碗清粥,一只点了红点的豆包,还有一盘酱菜。
金宝立刻掀了被子坐起来,结果动作太大牵动了伤口,不由得疼得嘶嘶吸气。
祁欢连忙扶着她道,“你别乱动,这伤怕是要七天左右才能拆开纱布,不可沾水,明日便会有伺候的人上来,到时也会方便很多。”
“伺候的人还没到,你是从哪里弄来了这么好看的饭食?”金宝好奇地看着他,这豆包可是做的玉雪可爱,可圈可点。
“我做的。”祁欢将筷子递给她,又虑到她的伤,问道,“我喂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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