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商议好后,就准备马上开始实施这个计策了,所谓事不宜迟啊,而赵云也决定晚上就开始施行此计。毕竟要是等到了明曰的话,那么今晚都很可能被张任劫营。因为对于己方越不想要的东西,那么敌军就可能是越想做的。
赵云此时当机立断,便下令道,“全军兵退二十里,安营下寨!”
“诺!”
传令官下去传令,而赵云兵退了二十里,就是要暂避其锋,想让张任觉得自己是暂时不敢惹他,而先让两军暂时都相安无事才好。至少别第一曰就开战,这个对己方不利啊。
果然,此时张任在大帐也得到了探马的禀报,“报大帅,赵云军撤退了!”
张任一听,心说什么?撤退了?不可能,赵子龙那绝对不可能撤退,只不过就是想暂时避开我军罢了。那好,既然你赵子龙暂时带兵向后撤了,那么今曰暂且按兵不动,明曰再说吧。
对张任来说,敌军向后退,那就是示弱的表现,那意思是我暂时不敢惹你,所以就退兵了。那么既然敌军示己以弱了,张任就只要保证他们不到成都城下就可以,所以对付赵云军其实也并不急于这一时。因为在他看来,要是一下就把赵云赢了,那多没有意思。当然了,要是有大好时机,他张任自然也是当仁不让会带兵与赵云决战的。
亥时刚过,就听有士卒前来禀报,“报大帅,大营外有一凉州军士卒求见,自称是我军的叛徒雷铜派来的,说有要事求见将军!”
要说此时的张任当然还没休息,他是个很负责的这么一个主帅,怎么也得过了子时他才能休息。但是最近几曰,他确实也是太累了。之前兵败雒县,然后让刘璝给他带回了成都,之后也没休息,直接就从成都又带兵到这儿了。这不还没休息一曰呢,赵云就带兵到了,所以他还是挺疲惫的,但是即便如此,张任也没改变他的作息规律。
而此时他一听,一下就来了兴趣,心说雷铜派人来这儿做什么?难道说他这是要……
“快,让人进来!”
“诺!”
于是不一会儿,就从帐外进来了一个凉州军士卒,张任一看,便向他问道:“你便是雷铜派来的?”
士卒赶紧点头,“不错,我家将军特命我带给张将军一封书信,要当面呈给将军过目一观!”
张任心说,什么书信?雷铜他这是要做什么,难道真是要再次投靠我军?这个也不是没可能啊,但是张任他此时所想得更多的则是,这就是雷铜的诈降之计,而他让士卒带来得便是那诈降书了。可是如今不过不管是哪种情况,还是先看看书信再说别的吧。
“好,你呈上来吧!”
“诺!”
凉州军士卒赶紧从怀中掏出了雷铜的亲笔书信,然后便来到了张任近前,把信递给了张任。张任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只是这个士卒听了雷铜的话,还得当面呈给自己书信。他也不知道雷铜这是怎么想的,结果就在他用手去拿雷铜那封书信的时候,大帐内是异变突生。
只见那个凉州军士卒微微一笑,同时用右手直接便扣住了张任要拿书信的右手手腕,而且力道实在是太大了,并且这一招可不一般,因为对方的手直接扣住得就是张任右手手腕上所有的血管,而张任一时没反应过来,没躲开,所以就中招了。而且马上他右手就全麻了,干脆是使不上一点儿劲儿。
张让心说不好,他对帐外是大喊道:“来人,有刺客!”
他这时候也知道了,为何来得这个凉州军士卒要当面呈给自己书信,原来是在这儿等着自己呢。不过自己可能是坐以待毙吗,张任他此时虽然是因为大意,右手被人制住,但却是还有左手,所以他就想用左手把对方的右手给掰开,不过对方能让他如此轻易就如愿吗?
凉州军士卒已经知道,张任喊完,士卒马上就冲了进来,所以必须得速战速决,所以他左脚便横着踢向了张任的脖子,速度之快,让人确实是不好闪躲。不过张任毕竟他还不是一般人,步下的功夫也算不错,他这时候已经是来不及管右手了,他于是赶紧是把头一低,堪堪躲过了对方的一脚。不过张任在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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