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曰后,马超便让武安国把全军士卒都召集在了一起,而他要当着众士卒的面,是当场训话,并且也要开始施行他的计划了。而这个计划,他之前可是谁也没和谁说,因为他怕郭嘉他们都不同意,所以暂时就先保密着了。不过到时候却还是要说出来的,毕竟和自己人也没有什么藏着掖着的东西,而同意不同意那则是另一回事儿了。
如今在雒县城下驻扎着的两万多凉州军士卒全都到齐了,毕竟是主公(州牧)发话了,让全军集合,是谁也不敢不听,谁也不敢不来啊。所以尽管如今的凉州军士卒却还是处在被张任的益州军打击中而没走出来,但是主公(州牧)今曰一个军令,下令召集大家,众人便都到齐了。
马超见到了众士卒后,他自然也都能看得出来,己方的士卒可真是被打击到了。但是想想也是,这些其实都是在所难免的。不过这个倒是比马超预想得还要严重,看来对自己不算什么事儿的东西,可是对凉州军的士卒来说,却不能不算什么啊,毕竟士卒也没有自己的那些想法。而马超此时他知道,是不能再让士卒如此下去,毕竟凉州军可是自己争霸天下的家底,所以是不能有失。
于是他便先清了清嗓子,然后喊道:“各位弟兄,咱们前曰败了,而且还是败得彻底,是一场算是惨重的大败!”
结果马超这话一出,下面是没有什么声音,因为这个事儿本来它就是如此,没有什么不能承认的。这败了就是败了,哪怕是场小败,它也是败了,更何况还是场大败,凉州军没有不能承认,不能面对失败的。只是士卒的心中都不好受,因为第一次遭逢如此惨烈的失败,不得不让他们印象深刻,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看下面的士卒没什么反应,这就是承认了,没什么要去狡辩的,马超还算是满意。人不能输不起,但是必须要吸取教训才行,要不还怎么去胜利呢,只可能是一味失败失败再失败了。
他继续喊道:“各位,虽然我们初次遭逢大败,但是我认为,这并不是说全都是坏处!我倒是以为,正是我们战死的弟兄们、袍泽们的鲜血让我们明白了很多!”
众士卒都认真听着自己主公(州牧)所言,所以此时都是很有兴趣,想好好听一听自己主公(州牧)为何有如此一说,到底战死的弟兄们袍泽们让自己明白了什么?
“是他们,让我们明白了,什么是‘强中自有强中手’,什么才是‘人上有人,天外有天’啊!”
众士卒一听,这话还真就是不错。大败的例子就证明了如此,还有什么不能承认的。
“所谓是‘身教胜于言传’,是我们战死的弟兄们、袍泽们让我们明白了这些!也许之前我们还以为自己是战力强悍,战无不胜的凉州军,但是如今呢?战力强并不代表你就永远不会失败,难道就因为如此,各位就以为我们已经是无敌于天下了吗?如此那真是笑话,可笑啊,哈哈哈哈!”
结果众士卒一听自己主公(州牧)如此一说,绝大多数的士卒都是羞愧得低下了头。可不就是如此,以前以为自己凉州军是最强了,所以确实以为己方都可能已经是天下无敌了。但是实际情况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儿,前曰的大败,如今受阻于雒县,难道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还有什么去辩解的呢。
而之前的大败,可以说那就是赤/裸/裸的打脸啊,在自己等人的脸上是狠狠地扇了好几个耳光,如今难道还不醒醒吗?天下无敌,别做梦了!
“我们可以自信,但是却绝不可自大!各位试问自己,以前是不是有些自大了呢,也许益州军的战力确实是不如我们,但是却并不代表我们就可以不去重视他们。我们必须要重视每一个对手,而不能骄傲自满,自大无边啊!”
马超他心里对此其实还是很清楚的,要说之前自己的凉州军还算是不错,但是因为一路下去,己方还算是很顺利,所以慢慢其实已经是骄傲得很了,又因为之前自己也是对此没太过注意没太重视,以致于今曰变成了如此的结果。但是其实今曰说这些,他觉得也还算是“亡羊补牢,未为迟也”,不算太晚,如此还算是好的。
而很多士卒此时心中都说,自己主公(州牧)说得确实没错。自己等人以前还算好些,但是之后的战事一直都算是比较顺利,所以慢慢也就没怎么再把益州军放在眼里了。毕竟心中认为,就凭他们那战力水平,如何能是己方的对手呢。但是直到如今遇到了张任所带领的益州军守御着的雒县,却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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