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倒在了地上。
然后,时恪的保镖将颜惗护在中间往台阶上跑。
许昌行的人在许昌行被爆头后迅速朝他们开枪,同时退到商务车旁边,车上的人也加入枪战中。
颜惗在奔跑过程中没有注意看台阶,崴到了脚,跌倒在地,一个保镖去拉起她的时候,手腕被许昌行的人打穿了。
颜惗立马转过头,朝那个人连开三枪,尽管没有一枪打中他的致命点,但是,如果在这场枪战中他能保住命,以后,他只能躺在床上度过余生。
颜惗提起崴了的那只脚,抓着手腕被打穿的这个保镖的手臂,把他拉进一楼大厅里。
她刚进去,就看到元齐带着一帮人围住许昌行的人。
刚刚,元齐躲在暗处连开好几枪,解决掉两个差点打中正被时恪的保镖扛进一楼大厅的兰凝的人。
颜惗将枪扔给旁边的保镖的手上,拿出手机给时恪的医院打急救电话,打完电话,想到许昌扬不见了,就叫身旁的保镖去顶楼的洗手间去找他,“跟刚刚那个被爆头的人长得一模一样,跟我一起吃火锅的,洗手间没有,就在顶楼的别处找。”
她想到许昌扬有可能不在顶楼了,或许被人带出去了,会带去哪里?她看向外面,元齐正把手铐锁在一个人的手上,她的目光落在他身后的车上,突然灵光一闪,猜测许昌扬或许在车上,就单脚跳着出来,一个保镖追上来扶着她,她朝元齐喊:“打开车的后备箱。”
元齐照做,看到被封住嘴还被捆绑了手脚的许昌扬正缩在里面。
泰山从保镖手中接过兰凝,抱着她走到颜惗的身边,“跟我走,我带你们去医院,检查检查一下。”
颜惗见救护车还没来,就又跳进一楼大厅,叫那个手腕被打穿的保镖跟自己先走。
坐上车后,颜惗又去看保镖的手腕,“抱歉,连累你了。”
左手手腕被打穿,这只手相当于废了。
颜惗决定拿出她攒下的钱补偿他,“你给我一个银行账户。”
保镖愣了愣,笑道:“没事,时医生会治好这伤口的。”
颜惗坚持要给他补偿补偿,“你以后可能当不成保镖了,我给你一笔钱,你拿去做生意,你放心,我给你的钱,只要你不乱花,做点小生意的本钱还是够的。”
600多万,这是倪暄给她的所有钱,她要用这钱补偿为她挡枪弹的保镖。
保镖:“不用,时医生会给我补偿的。”
颜惗急了,只得用命令的语气说话:“我给你,你就收,不要跟时恪说我给你钱,如果让他知道了这事,我就把你的另一只手腕打穿。”
这保镖确实被她吓到了,拿出钱包,抽出一张卡递过去。
颜惗给卡拍了张照片,又问了他的名字,想着等到了医院,去医院旁边的银行给他转账,手机转账的额度不够。
泰山开车到了时恪的医院,将车停在医院门口,抱起兰凝冲进了医院大厅。
颜惗叫住一个护士,请她带着受伤的保镖去抢治伤口。
而她去了旁边的银行,给保镖转账。
600万,一次性转过去。
好不容易攒下的钱,瞬间少了大头部分,好在卡里还有几十万。
保镖看到转账信息,被数额惊到了。
时医生的未婚妻好大方啊!
他当保镖数年,也就从去年开始,才有年薪百万的收入,从没一次性见过这么多钱。
时恪给颜惗打来电话,问他在哪,她已经跳进医院大厅了,正要回答时恪,就被人拦腰抱起,转过头去看,竟然是元齐,“许昌扬怎么样了?”
元齐甩了甩落在额前的一缕头发,“先接电话,呃!不用接了,我看到时恪了。”
狂跑而来的时恪从他的手上接过颜惗,“怎么不叫人送你上去?”
颜惗翘了翘腿,“我就崴了下,不严重,你的保镖受伤了,伤得很严重。”
时恪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你别担心,我已安排人给他做手术。”
三人去了时恪的办公室,颜惗坐在沙发椅上,时恪帮她正骨。
随着一声惨叫,错位的骨头回归原位,颜惗疼得冒出一身热汗。
新的一年才刚开始,霉运又开始缠上她了。
泰山等在诊疗室外,拿出手机给倪暄打电话:“她给了那个保镖600万,估计,家底都给没了。”
倪暄抬手示意秘书暂停快要结束的会议,低声问道:“她的脚怎么样了?”
泰山:“应该没事,只是崴了一下。”
倪暄压制住火气:“什么叫应该没事?泰山,你别忘了你的职责。”
泰山只得下楼去找颜惗,确认她的脚到底有没有事,在时恪的办公室门口,听到她的惨叫声,心想完了,她这脚肯定有事,没法交差了,一想到倪暄那种发起火来六亲不认的脸,他就郁闷。
这保护人的活儿比当卧底的活难多了,他在想要不要跟倪暄申请继续当卧底。
正要敲门,门被打开,元齐走出来,拉着泰山坐在了外面的长椅上,要跟他聊聊。
时恪正在安抚疼得还没缓过劲来的颜惗,她脑子里冒出许昌行被爆头的画面,感觉有点眩晕,窝在时恪的怀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