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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服务员所说,她的胸的确很挺,又非常浑圆,这样一穿,整个饱满白希的胸部都一清二楚。
也不知怎的,苏正枭就忆起了那绵软的触感与绝妙的滋味,眼眸瞬间就暗了。
然,心中却在冷笑,深深地嘲讽,穿成这样是去参加宴会,还是卖肉?
甩手,又扔过去了一件衣服,让她换,唐筱然微松了口气。
这次是一字肩长裙,长裙下摆都是黑色轻纱,随着走动摇曳生姿,高开叉口让她纤细笔直的腿若隐若现,有妩媚还夹杂着隐隐约约的*。
苏正枭这次没有再挑毛病,也没有让她再换衣服,签字,率先走出去,唐筱然紧随其后。
服务员挺感叹的,长的那么漂亮,可惜是个瘸子!
紧接着是化妆,做头发,由于没有时间,所以做的发型很简单,直接扎成高高的马尾,这样也恰到好处的将她线条优美的颈间和迷人的锁骨完全展现出来,妆容很淡,晶莹剔透。
车子继续前行,唐筱然心中有的只是抗拒,如果可以,她想跳下车离开。
最终,车子抵达酒店,豪华气派,喷泉的水随着音乐上下起伏。
对于唐筱然来说,眼前的景色再美,再迷人,可对于她,也不过是地狱罢了。
她下车,站着,不由自主开始紧张,鼻尖上略有汗珠,看的清楚,苏正枭眯着眼,站在她身侧,手臂抬起,递给她,等待着。
唐筱然没有动,她手心也在出汗,湿黏湿黏的。
苏正枭目光暗沉,心情又不怎么好了,动作略微有些粗鲁的将她的手直接圈进去。
豪华的宴会厅中觥筹交错,都是香港的权势人物和名流家族,穿着品质自然不在话下,衣香影鬓。
等两人走进来,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投落过来,他们所瞩目的焦点如唐筱然所想的那般,是自己的腿。
她微闭眼,身体在发抖,没有人能理解这种痛苦,所有人都是观众,只有你是小丑,你将自己浑身上下的衣服都八光,赤*裸裸的展现在所有人面前,那种感觉疼,痛不欲生。
不知是怎么样走到座位上的,她已脸色苍白,苏正枭皱眉,要了杯温水放在她面前,放水杯时声音重且响,像是心情不怎么好,尤其是扫过周围那些目光时,更甚。
唐筱然端起水杯,没言语,她提醒过他的,带她来这里,就会成为全场的笑话。
这是一场商业性聚会,来的都是商人,自然需要攀谈,认识,不可能只坐在角落。
苏正枭已步入宴会,与周围那些人打招呼,相互寒暄,端着酒杯,轻轻抬起,抿着。
不久,一个女人走了下来,她身着一身蓝,就连耳垂上的耳坠都是蓝色的,她很美,美得优雅。
她也有一个美丽的名字,蓝鸢。
她似是与苏正枭的关系极好,走过去,娴熟的拥抱,贴着耳亲密的说些什么。
随后,蓝鸢邀请苏正枭上楼一叙,他拒绝了,余光似有似无的扫过宴会角落。
蓝鸢有埋怨;“老朋友了,这么久不见,难道连说会儿话都不成?我保证时间会很短,你再拒绝就是不给我这个老朋友面子,我会生气!”
闻言,苏正枭轻笑,大掌落在她纤细的腰间,揽着,两人身体之间没有丝毫缝隙,上楼,消失。
唐筱然看的清楚,心钝钝的,密密麻麻的疼在蔓延,低下头,喝着手中的温水。
苏正枭没有在,周围打量的目光变的更加多,也更加肆无忌惮,同时也在背后纷纷议论着。
“苏家在香港的地位也是有名的望族,怎么会选择娶了一个瘸子?”
“听说当初是未婚先孕,苏家老爷子知道后就做了这个决定,然后没多久就死了。”
“挺有心计和手段的啊,不过就她那腿也敢来这里?”
“……”
女人们向来是八卦的产物,男人们也有关注却远远不及女人那么深,都觉得这女人长的真漂亮,唯一的败笔就是腿。
甚至还有男人在说,她绝对是今天晚上最美丽漂亮的女人,除去腿。
有些心性高傲的女人不乐意了,开玩笑,那瘸子是全场最美丽漂亮的女人,有没有搞错?
周围的议论声声入耳,目光如锋芒扎在背上,唐筱然坐立不安,带着希冀的目光一直望着楼梯口,期盼着苏正枭出现。
三分钟,五分钟,十五分钟……
他一直没有出现,唐筱然目光终究变的黯淡起来,身侧的议论声太大,她已不想再听下去。
起身,她想要去卫生间,透透空气。
在她起身的瞬间,一名女人也跟着起身,她高傲的像只开了屏的孔雀。
就在两人擦肩而过的瞬间,女人脚下的步子加快几步,高跟鞋的鞋跟正好踩住唐筱然垂落在地的长裙。
没有预料,唐筱然两脚一扭,直接就向地上跌倒而去。
周围那么多的人,无数双眼睛盯着她,她不想要自己在这种场合出丑,身侧是小型精致折叠桌,上面摆满红酒,她手伸过去,想要撑在空隙处。
岂料,桌子太轻,根本撑不起她,膝盖弯曲,唐筱然重重跌倒在地,同时伴随而下的还有砸落下来的折叠桌和那一桌红酒。
此时的她,太过于狼狈。
衣服上,脸上,满满的都是红酒,甚至还有些酒杯落在她的裙子上,红酒顺着向下流。
那女人惊叫一声天啊,四周那些人都看过来,有些嫌弃,有些嫌恶,还有些根本不在意,却都带有看好戏的意味。
没有人去搀扶她,也没有人帮她,就是看着她这个瘸子如此狼狈,或许,他们最想看的便是狼狈。
唐筱然也没指望有人会帮她,她苍白着眉眼,将裙子上的酒杯全部都抖落。
脚下的地板上有红酒,过于光滑,不好站起来,她咬着唇瓣,当着那些人的面,两手撑在地面上,膝盖跪着,一点点的向上站起。
终于,周围有人看不下去,过去搀扶她。
唐筱然拒绝了,即便姿势再难堪,她也觉得自己能站起来,心口那处疼如刀在那里刺着。
她站起,那女人道歉,说着对不起,并不是故意的,没有看到。
“眼睛长的头顶的女人又怎么可能看清眼前的路?”她抹去脸上的红酒,一次将话说的如此难堪。
“你——”女人怒了。
她没有再理会那女人,也没有再看周围都是些什么目光,更没有再想楼上的男人会不会下来,就以那般狼狈的模样,挺直了脊背,一脚深一脚浅,肩膀倾斜的走出酒店的宴会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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