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了声。
魔王靠得住,母猪能上树,要真遇上困难,她第一个想到的人肯定是陆以钧,不会是他。
荣皓辰离开之后,她就像获得了解放,翻身农奴把歌唱。
整整一个星期,这张大床都属于她一个人,她爱怎么睡就怎么睡,想怎么翻滚就怎么翻滚,再也不会有人把她搂得紧紧的,不让她乱动了。
这个晚上,画了两幅设计草图,和陆以钧通了会电话,她就早早的睡了。
原本以为可以做个甜美的梦,一觉睡到大天亮。
没想到大半夜,轰得一声滚下了床。
好在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不然肯定摔得脑震荡。
从前一个人睡得的时候,都会在床边放上两个椅子,这样就不会摔下去了。
今天有点兴奋过度,给忘了。
摸了摸脑袋,她重新躺了下来。
不知为何,竟然有点想念那堵肉墙了。
虽然他总是折磨她,但靠着睡觉,确实很舒服,很有安全感,从来没有摔下去过。
她永远都不会知道,每次自己快要滚下去的时候,都会被荣皓辰适时的拉回来,圈禁在臂弯里。
所以每当她醒来的时候,腰间永远环着一只铁臂。
她拍了拍脸,不让自己再胡思乱想。
有他在,睡得无忧无虑。
没他在,睡得自由自在。
她还是喜欢后者。
……
第二天早上,她刚一到公司,就接到了助理小叶的电话。
昨天,欧阳安倩一天都没去公司,手机关了机,家里也没人。
她有点担心,怕她出了什么事。
景晓言连忙给陆以钧打了电话,问他有没有见过欧阳安倩,但陆以钧也没见过。
“晓言,你先别着急,我马上派人去找。”
“一有消息,马上给我电话。”
景晓言的声音在微微的颤抖,一种不安的感觉袭卷上了她的心头。
快到中午的时候,她办公室的电话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是景晓言吗?你的朋友在我们手里。”话筒里是一个沙哑的男声。
她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你们想要多少钱,我可以给你们,不要伤害我的朋友。”
“晚上九点钟,带上一百万到九号仓库来。你一个人来,不准报警,不准告诉任何人,否则这个娘们就死定了。”
“好,我现在要听到我朋友的声音,确定她真的在你们手上。”
虽然心脏已经要裂腔而出了,虽然所有的细胞都在战栗,但她拼尽全力保持着语气的平静。
不能慌,必须要镇定,否则是救不出安倩来的。
对方粗鲁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臭娘们,说话,只准说一句。”
话筒里有了一阵的沉默,然后欧阳安倩的叫喊声从里面传了过来,“他们要杀你,不是要钱,别过……”
声音断了,一记响亮的巴掌声震动了话筒,“臭娘们,让你话多。”
狂怒的火焰在景晓言的血管里熊熊燃烧,她的拳头攥紧了,指甲深深的掐进了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