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掠过了剧烈的痉挛,图片上是各种羞赧的“酷刑”。
“荣皓辰,我不是你的奴隶!”她快要气晕了,连舌头都打了结。
“你乖乖听话,就是荣夫人,不听话,就是奴隶,我有得是办法惩罚你。”他目光一凛,慢慢腾腾的吐出威胁。
她激灵灵的打了个战栗,一股寒意从背脊蔓延出来。
一见魔王误终身。
她好不容易才有了一点对幸福的憧憬,现在都要被无情的粉碎了吗?
“你要敢逼我,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荣皓辰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的敲打,带着一种惊悚的节奏,“关于你死后的去处,我也有安排。”
她心里发毛,“什么安排?”
他薄唇划开了一道诡谲的冷弧,“要么做成蜡像,摆在客厅当装饰,要么做成标本,钉在院子里驱鸟,又或者冰在水晶棺材里,每天晚上供我享乐,我不介意……”
后面两个字,他没有说出来,但景晓言知道是什么,这是死了都不打算放过她,还要蹂躏她的尸体。
“你变态!”她几乎是在咆哮。
荣皓辰猛然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大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下午乖乖搬家,不要做无谓的抗争。”
她气急败坏,愤愤的甩开了他的手。
她不会屈服,不会任他宰割的。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会有反抗。
他们之间就是强扭的瓜,八字不合,五行相克,根本就不合适,五年前就已经试过了,根本就不用再试一次。
他不过是想随时随地的奴役她,蹂躏她而已。
她不会让他如愿以偿的。
“我有几个条件,如果你不答应,就把我做标本吧,反正我两眼一闭,什么都不知道了。”
荣皓辰浓眉微挑,“什么条件?”
“第一、我要有自己的房间,第二、你不准强迫我,第三、你不准限制我的人生自由。”
一点阴鸷的寒光从荣皓辰眼底闪过,规矩应该由他来定,她只有服从的义务,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
不过,适当的怀柔手段,还是需要的。
“房间你可以自己挑。履行义务是你的职责,你要自觉遵守。至于自由,你不准再和陆家的人来往。”
她吐血,扬起了眸子,冷冷的、忿忿的瞪着他,“以钧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的命是他给的,没有他,我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他也是你的恩人,因为他救了你的妻子,否则你能有机会在这里奴役我吗?”
这话就像一记闷棍击打在荣皓辰的肩头,让他的肩膀剧烈的颤动了下。
最令他恼火的是,他竟然连反驳的理由都没有。
“你要敢越轨,我先灭了他,再来灭你。”
她讥诮一笑:“越轨?从我们结婚的第一天,你就不在轨道上了吧?我凭什么要为你这种渣男守身如玉?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要求我?”
说着,她呵呵冷笑两声:“差点忘了,你和孙静珊的私生子都要出生了,我是不是该恭喜你呢?”
荣皓辰两道漂亮的浓眉拧绞了起来,一道暴怒的火焰窜上眉梢,“你明明知道,那天晚上我跟她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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