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觉得特别的滑稽,为什么要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
自从这个女人出现之后,脑子好像会随时失控,不好使了。
某女也有这种该死的能力,所以他特别的讨厌她!
景晓言感觉听到了本世纪最大的冷笑话。
没想到,他说起谎来竟然如此的顺溜,面不改色,舌头不痛吗?
“原来荣总还是柳下惠,坐怀不乱,那孙小姐算什么?”
她的嘴角勾起一缕讥诮的微弧,眼睛直直的盯着他,目光里的批判之色,犹如一把利箭,插进了他的心窝。
恍惚间,他觉得这就是景晓言。
那天晚上,她也是这样看着他的。
那幽怨的眼神,犹如定格的画面,时常会浮现在他的眼前。
他的嘴角抽了起来,似乎想要解释什么,但并没有发出声音,只是下意识的把头撇开了。
这个动作在景晓言看来,就是心虚,她胸中的悲愤加深了。
他们并不知道,有人正躲在外面偷听。
景晓言前脚进去,孙静珊后脚就来了,敌人来袭,她要时刻看着荣皓辰。
听到这话,她火冒万丈,愤愤的冲了进去。
“伊若初,我记得昨天跟你说得很清楚了,我是皓辰的未婚妻,是他唯一想娶的女人,他从来没有喜欢过之前那个丑八怪。”
一抹怒色从景晓言脸上飘过,“我对荣总的私事不感兴趣,也希望他不要关注我的私事。”
孙静珊呵呵冷笑了两声,满副嘲弄的意味,“未婚先孕的女人多半都是水性杨花,浪荡成性,就像公共汽车一样,只要买了票,谁都可以上。我猜,你以前一定交过很多男朋友,发现怀孕的时候,恐怕都不知道孩子的爸爸到底是谁吧?”
景晓言耸了耸肩,神色平淡如风,被孙静珊欺凌了这么多年,对她的恶毒早已免疫了。
“孙小姐这么了解,莫非有亲身体验?”
孙静珊气急败坏,额头上的青筋翻滚了下,“我最懂得洁身自好,皓辰是我唯一的男人,我也是他唯一的女人。”说完,她就挽住了荣皓辰的臂弯,时刻不忘宣示霸权。
荣皓辰的手臂微微颤抖了下,像是想要抽出来,又没有动。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么多年,他只碰过一个女人。
那晚,是他们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你怎么会来?”简单的一问,像是在刻意转移话题。
孙静珊撇撇嘴,“我本来想要约你一起吃午饭,没想到有人带孩子在这里捣乱。皓辰,这种私生活糜乱的女人,还是早点开除的好,都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脏病呢,别被传染了。”
小琛早就气坏了,他要保护好妈咪,不让任何人欺负她,“这位阿姨,你嘴巴好臭,今天早上没有刷牙吗?”
孙静珊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果然是没有爹地的野孩子,真没教养。你知道什么叫未婚先孕吗?就是你妈咪不知羞耻,在外面跟男人乱搞,然后生了你!”
小奶包拳头攥得紧紧的。
虽然男人不能打女人,但坏女人除外。
等他再长高一点,一定把这个女人打得满地找牙。
“我妈咪才没有未婚先孕,我和姐姐都是被她收养的。”
他的话像一记重磅炸弹,在办公室里轰然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