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律师。然后在电话里谈了个大概,律师对这个案子很感兴趣,我安排人赶紧给打过去部分定金。随后律师收到钱以后承诺当天下午就会赶到,争取今天就见到大伟他们。
......
下午三点多一点,马腾就接到了律师,跟我打电话通报了一声,我跟律师通话,约见面的地方。律师说:“我先去趟公安局,了解完情况咱们再见面详谈。”看来,这个律师听他妈靠谱。
一直到晚上的七点多,我才在早已经定好的饭店包间里等到了律师。这个律师姓孙,四十多岁。
饭桌上,我们边吃边聊。
“孙律师,你看这个案子有没有难度?”我很紧张的问。
孙律师呵呵一笑说:“这个案子没什么难度,虽说是上面的意思,但是宏涛宫里违法乱纪的事一件都没查出来。他们最多就是拿着毛孩砸医院这件事做做文章,可毛孩已经死了。”
“你的意思是说?”
孙律师说:“我的意思是,围绕着这事好好操作一下,今晚上龚旺会审问,审问结果会直接交到上面。明天早上估计就有结果了,不过我估计问题不大,应该就是交点钱,拘留所里关几天就没事了。”
我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要真是这样,那就谢谢孙律师了。”
孙律师不卑不亢:“没什么,再说我也没出多大力。”
果然不如孙律师所料,当天晚上大伟这些人就被直接带走了,不过不是去的拘留所,而是在看守所。但是有一点比较严重,那就是当天晚上宏涛宫就被贴上了封条。贴封条这事可是个大事。
封条一贴那就意味着宏涛宫是不能营业了,封条什么时候允许撕掉,什么时候才能营业。可那些人的想法我们无从了解,所以更不可能知道封条要什么时候才能撕掉。
人关进了看守所,那就说明没什么大事。不过不排除等待案子移交检察院等候宣判的可能。万幸的是,孙律师打探一番确定不是这么回事。人只是暂时关押在看守所,没什么大事。
就在我们忙前忙后的想办法让那些人出来的时候,我们统一的忘掉了一个人,就是张洋。我们忘记了如果张洋知道这件事会是什么反应,所以等我们知道消息以后,事情已经控制不住了。
在大伟他们进看守所之后不到两个小时,仁爱医院的后门突然出过来一辆无牌照的捷达车。车上下来了四个带着黑色头套的男子。他们动作娴熟的冲进医院后门。同时手里都拎着一个汽油桶。
汽油被浇灌到了后门的每一个角落,四个男子在浇完汽油以后,快速上车,在车子发动即将远去的一霎那,一个ZIPPO火机从车窗飞了出去,准确的落在了医院的后门。
“忽!”的一声,汽油被瞬间点燃,熊熊燃烧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