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豆豆这执着的表情,夏子沫笑着道:“好吧,我承认喜欢上他了,但是爱不爱我还不知道。这样总行了吧?”
豆豆立即开心的一笑:“反正我不管,喜欢就是爱上了。我们大少爷要是听到了,肯定很开心,我去叫他们来吃饭。”豆豆边说边转身准备去院子里,可一转身就被身后的两人吓了一跳。
就看到陆灏川和夏天明正站在她的身后,豆豆接着笑开了花:“大少爷,老爷子,我们吃早饭吧。”
夏天明轻应了一声,背着手走到了餐桌中间坐下来。
陆灏川的眸子微眨了几下,眼底深闪过一抹星光,坐在了夏子沫的身边。
因为豆豆就挡在自己的眼前,所以夏子沫说话的时候并不知道陆灏川和父亲已经进了客厅。抬头看到两个人时,视线似有若无的对上了陆灏川的双眸,她的脸跟着红了一下。守着父亲说这种话,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看陆灏川坐在自己身边,她正准备开口转移一下话题,谁知身边伸过来一只大手,把她的小手紧紧的握在了掌心里。
怕让父亲发现,她连头都没敢转一下,不过视线的余光扫到陆灏川,发现他正看着自己大致的方向。
心突的一跳。
夏天明坐定之后,看看两人沉默了一下接着缓声道:“灏川,子沫,我想跟你们商量一下。”
陆灏川微点头:“爸您说。”
夏子沫也看向父亲的方向:“爸,什么事?”
“原本我是想去好友那儿的,昨天晚上正好能躲避大家的视线,所以就跟你们一起来了。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我准备今天离开,正好趁这个时间出去散散心。”
夏子沫有些担心的道:“可是您一个人在外面我们不放心呀。”一听父亲要走,夏子沫有些紧张。
父亲毕竟刚醒过来没多久,一个人外出她怎么可能会放心?
陆灏川却答应的很痛快:“好,我派一个人跟您一起去,这样有事也好有个照应,我和子沫也更放心一些。”
夏天明也没拒绝:“嗯,可以。”
夏子沫还想再说什么,被陆灏川紧握了几下手制止了:“爸想去就让他去吧,我想从美国回来的这段时间里,爸应该看清了很多东西。就让他去散散心吧。”
听陆灏川这样说,夏子沫便没再说什么。
早饭过后,夏天明就带上自己的行李箱,带上陆灏川安排的助理离开了别墅。夏子沫想出去送,被陆灏川制止了。理由很简单,她现在刚刚流产一周,不能去户外。夏子沫只好站在窗边看着父亲坐的车子在自己的视线里慢慢消失,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又有一种担心慢慢的升腾起来。
无论陆灏川安排的怎么周到,也无论路上怎么顺利,对她来说,刚刚醒过来的父亲只要不在自己的视线里,她就是一直担心的。
从三四个月前到现在,她一直都是在这种煎熬中熬过来的。父亲突然一个人远行,她不担心,那是不可能的。
陆灏川看出了她的担心,走过来从身后轻拥住了她的身体,把下巴轻放在她的头顶上,看着车子离开的方向幽幽的道:“别担心,大难不死的人,以后都会大富大贵。”
夏子沫傻傻的反问:“真的吗?那你的意思是我爸以后再也不会受什么磨难了是吗?”这话问的有些自欺欺人,以后的路谁都无法掌控,可她就是想听到父亲没事的话。如同一种安慰,心里总会舒服一些。
“嗯,当然。不过有个前提……”
夏子沫立即转过身来盯着他:“什么前提?”
陆灏川深不见底的眸子微眨,视线落在她光滑的额头上:“前提就是你必须在我的保护当中,如果你离开我的身边,我就不敢保证你父亲是不是安全的了。”
“什么意思?”
陆灏川提着她的唇亲了一口:“傻丫头,意思很简单,就是你要一直留在我身边。如果你离开了我的保护,我想段家和你那个继母池玉秋,都会让你爸受到伤害,这个在咱们原来的房子里就已经验证了,我这样说你能明白了吗?”
夏子沫同意的点点头:“嗯,明白。”
“爸想出去散散心,你也不要过多的担心,我今天早上已经接到了电话,谁都不知道我们的行踪。只要除我们之外的人不知道爸去了哪儿,他就是安全的。一个人去鬼门关走一趟,就会看清一些人和事,我想他现在心里应该有些不舒服,也许昏迷的时候对他来说倒是一种幸福。因为看不到人心险恶。如果你执意留下他,对他来说反而是一种折磨。”
夏子沫明白的点点头,心里也舒服了很多:“嗯,听你这样说,我就放心多了。”
陆灏川再次提着她的下巴,视线慢慢下落在她的鼻尖上:“刚刚吃早饭前的时候,我好像记得你对豆豆说了什么话?是什么来着?我今天早上记姓不太好,再跟我说一遍。”
夏子沫装傻的转转眼珠:“有吗?我怎么不记得说过什么?我这两天做手术做的记姓更是差的不行。对了,我想上楼休息……”
他搂在她腰间的手收了收:“是吗?既然记姓不好,那我提醒你一下,我记得好像有人说喜欢我……”
夏子沫听着他略显沙哑的话脸色微微一红的道:“你听错了,那不是我。”
陆灏川的眉跟着一挑:“哦?我没说是你,你怎么就知道我说的是你?你说这是不是应了那句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
夏子沫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笑着转移了话题:“你不先去办公吗?虽然不在公司,你也要按时上班吧。而且你今天突然消失,大家肯定都慌了神……”
陆灏川摸索着刮了下她的鼻子:“好吧,那就先放过你。上楼去休息吧,昨天晚上坐车的时间太长,你今天无论如何要加倍的休息回来,午饭和晚饭我陪你在楼上吃,不准再下楼了。”
夏子沫有些郁闷的看着他:“不是吧?我们跑了这么远的路,你还要让我一直住在楼上?你是不是想把我憋死呀?”
“乖一点儿,明天开始你就可以下楼了。今天是因为昨天晚上跑的路太远,我怕你的身体吃不消,快去。”
“好吧。”虽然嘴上说不想上楼,但心里却很清楚他是关心自己。
他搂在腰间的手一松开,她就向楼上走去了,不一会儿又返了回来,不等陆灏川反应过来,她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接着转身向楼梯处走去了。
陆灏川那双幽深的眸子一眯,视线看着夏子沫的背影淡淡一笑的抬手扶了下额。
*
米然是在好友夏子沫突然离开后的当天中午得知了这个消息,当然,告诉她这件事的,正是陆夜寒。
吃午饭的时候,陆夜寒提前给她打了个电话,下班的时间一到,就开车载着她去了附近的酒店,找了个单间。
服务生上来点菜过后,陆夜寒便让退下了,看着房间的门关上,陆夜寒就把这件事告诉了她。
“你说什么?你说子……子沫被陆灏川挟持了?”米然的眼睛一瞪,手紧紧的抓住桌边,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儿。
陆夜寒微点了下头:“现在还不敢确定,但是夏子沫和她父亲确实失踪了。根据以往灏川死过三个妻子的事来看,你的好朋友夏子沫和她的父亲很可能凶多吉少。”
陆夜寒说的时候阴沉着一张脸,看的出来,他完全不是撒谎的样子。
米然紧张的脸色都跟着变了:“这可怎么办?如果真的失踪了,那……那是不是说明……他们也遭了陆灏川的毒手?”
“很有可能,现在大家都在议论这件事,他们这次走的太诡秘了。谁都没有通知,第二天我大嫂去他们两个的别墅时才发现里面空无一人,而且连保姆都不见了。你说如果只是出去一趟,不可能连佣人都带走吧?你见过谁家出门的时候还带着自己家的保姆一起出去?”
米然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紧张的声音都变了调:“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呀?我当时就不停的劝她,陆灏川死过三个前妻,而且他很可能是凶手,可我怎么说她也不听。这可怎么办?怎么办呀?”米然着急的一把握住陆夜寒的手,紧张的盯着他道:“你能不能找人快点儿找到他们?说不定现在时间还来得及,要不我们报警怎么样?对,报警!!”米然的眼睛一亮,快速拿出自己的手机就要报警。她是真的担心好朋友的安全,害怕夏子沫会遭遇不测。
陆夜寒伸手把她的手机夺了过来,看着她好笑的道:“你报警说什么?说陆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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