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有什么区别。
“看在昔日的情分上,曾经的一切,我都不会去追究,你滚吧。”
厉谨言不想再听她那些多余的解释,她的一切,他都没有兴趣知道。
“好!你不想见我,我会如你所愿。但,你要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收乔染为徒!”
白羽洛咬了咬唇,她已经被厉谨言无声的判了死刑了么?
她,难道就真的一点希望也没有了么?
厉谨言没多废话,直接按下办公桌上的电话。
“保全,来我办公室。”
白羽洛脸色一变,呵呵,他,就如此的讨厌她么?
“我自己会走!”
白羽洛心有不甘的丢下这句话不得不抬脚离开。
说了这么多,厉谨言却不解释为什么他要收乔染为徒!
走出办公室,白羽洛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画室。
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
进入到画室中,她一眼就看到了与众多画不同风格的画。
那幅画的风格,与她在办公室里所看到那一幅风格完全一样。
即便她并不是一个门内汉,却一眼就能看得出画风如此的相似。
“乔染?”
看到上面的名字,白羽洛一震。
怎么会是她画的?
她虽然知道乔染会画画,但却万万没有想到她的绘画水平竟然如此高超。
她以为乔染只不过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会画的也都是那些根本就入了眼的画。
她,倒是小看了乔染。
哈哈······
突然之间白羽洛没有由来的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
若不是她之前看到那幅画的署名,她会以为这些画都是来自同一个作者的手笔。
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厉谨言会收她为徒的原因。
说来,乔染也不过只是一个可怜人罢了。
她,不过只是一个替身而已。
之前是她的白羽洛的替身,而现在只是那幅画的创造者的替身。
而这样的替身,貌似不仅仅只有乔染一个,还有一个叫苏子柒的。
呵,这么可怜的人,却被蒙在鼓里面。
她既然知道事实的真相,又怎么会不去跟乔染说清楚。
她不痛快,她也要让乔染感同身受。
转身,白羽洛从画室里走了出来,直接朝着电梯而去。
白羽洛离开不久以后,厉谨言淡淡的扫了一眼桌子上那些照片。
拿出手机,时间过得可真是非快,马上就要到6点了。
也该到回家吃晚饭的时间了。
起身,拿起搭在椅子上的外套,他看了一眼墙壁上的那幅祈祷的少女,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一抹浅笑。
还好,他和她之间,因为某种关系而相识,并且,她还成为了他的老婆。
她,是他精神上的曙光。也是,他身体上的向往。
一想到那张狡猾得如小狐狸的脸庞,他的灰色世界,似乎多了很多的暖意。
曾经,他宁愿工作到深夜通宵也不愿意回去那个仅仅只有他一个人的所谓的家。
而现在,因为她的存在,他多了回家的理由和期待。
乔染,这一次,我不会再错过你!
你也休想,从我的身边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