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入城后,天穹已经完全被黑暗笼罩,明亮的圆月高悬于空,街道上寂寥无比,连个行人都瞧不见。
“这不过几日的功夫,天就冷成这样了,街道上都看不到人了!”齐铁嘴不禁感慨道。
这时二月红驾马来到几人前面,回身拱手道:“佛爷八爷,江副官张副官,二月红便先行一步回红府,佛爷您若有要事可派人前来相商。”
张启山点头:“这些时日辛苦二爷您了,二爷替我给夫人带好。”
齐铁嘴心知二月红是放心不下家中娇妻,客气道:“二爷再会!”
张日山:“二爷再会。”
江落也从佛爷怀里探出头来:“二爷再见。”
二月红点头转身驾马朝着红府方向赶去。
待他走后,齐铁嘴也抱拳道:“佛爷,齐八也要先回香堂一趟,给家中长辈上炷香,报个平安。”
张启山瞥到正紧张看着他的张日山,嘴角挂起笑:“这么晚了,便让副官护送八爷您吧!”
不等齐铁嘴搭话,张日山赶紧道:“是,佛爷!属下定会安全护送八爷回香堂!”
齐铁嘴:“……”
张启山也有些无奈:“……”
江落缩在佛爷怀里看戏。
……
张启山骑着马带着怀中少年回到了城主府。
等进了玄关处,江落才不情不愿地从佛爷怀里下来,他哼哼唧唧地贴在佛爷的肩膀旁,眸光闪烁,撒娇道:“佛爷您一会能不能给乖乖洗澡呀?乖乖好困,都没了力气了……”
张启山垂眸将少年的小心思瞧得一清二楚,抬手掐了下少年润白的小脸:“我先让厨房备饭,吃完饭再说。”
江落听到后小脸顿时垮了下来,但余光又瞥到佛爷掌心上的伤口,瞬间就变了脸色,他双手捧起佛爷受伤的手掌,瞬间红了眼圈:“佛爷您这怎么没包扎?疼不疼?”
说着他就探出殷红舌尖埋进这宽大的掌心里想要舔舐这道伤口。
但却被另一根手指止住了动作。
“别,手还没洗脏的很。”张启山用手指抵住少年白皙额心,解释道。
江落抬起浮着湿润的眼眸,眨巴两下后这才缓缓放下手掌,嗫嚅道:“佛爷您等等我,我去楼上给您取药匣子给您包扎。”
说完便朝楼上跑去。
张启山看着少年矫健的背影,嘱咐道:“慢点,不着急!我去趟厨房让下人做点吃的。”
他看着少年很快消失的背影,轻摇了下头,嘴角勾起无奈的笑意,转身朝着厨房走去。
而江落在房间里找到药匣子后便抱到怀里,马不停蹄地朝着楼下跑去,但就在他脚刚落在楼梯上时,顶部的灯光变得有些古怪。
让楼梯的影子显得蜿蜒怪异,像是匍匐在地张牙舞爪的野兽。
周围的环境也像是倒映在镜中的水月,虚晃了一瞬。
江落眼神猛然一凛,但等下一秒他再去看时,楼梯与灯光都恢复平常,好似刚才怪异的景象是他看花了眼般。
他摇晃了两下头,犹疑地想着可能是他看错了,随即赶紧抱着药匣子跑到楼下。
可他没有注意到,窗外天上的圆月变得暗红无比,就像被浸染了凝固的血一样。
“佛爷?佛爷您在哪呢?”江落到了客厅没有看到佛爷,以为佛爷还在厨房,便穿过正厅进到厨房里面。
可奇怪的是佛爷也不在这里,而且厨房里连个下人也没有。
直到这时江落才反应过来,这一路上的不对劲之处,他与佛爷回了城主府就没有看到一个人!
巡逻的守卫都没有看到!
可他与佛爷为何没有注意到这不对劲的地方呢?
江落脸色有些难看,只能跑出厨房四处寻找佛爷的身影:“佛爷?佛爷?!”
他抱着药匣子的手指尖有些颤抖,佛爷绝不会一声不吭就抛下他离开的……
偌大的城主府他已经找遍了,却依旧没有佛爷的身影,一个人也没有,安静的可怕。
……
你们都不爱七九了嘛呜呜呜,都不喂七九为爱发电和花花了,呜呜……
也不来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