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只能怪这个法师命不够硬咯。
......
布加勒斯特城市教堂
行走其中的凯撒可以很明确的在记忆中,找到布加勒斯特教堂和索菲亚教堂的大规模相似之处。
看的出来,教会在教堂的建造方式上面已经有了一个固定的模板,所有规格布局基本都是统一式的。
但一些细微的东西,也会随着每位主教的性格而发生改变。
骑士们行走在教会的地板上,清亮的回音不断在教堂之内回响,显露着其中的空荡。
战争的到来对教会也产生了极大的影响,但还不至于让教会像今天这般空无一人,除非是教会方面有意为之......
“凯恩先生,您是很少到教堂之中吗?感觉您对这里的一切都十分好奇啊。”
一名带路的修士有些好奇的问道,凯撒这样四处观望的样子,让他有一些疑惑。
他可以看得出来,凯撒并不是像在见世面一般四下张望,而是在很认真的打量着教会的每一块砖石、花坛、树木等所有的一切。
要知道,他们这些修士修士都不会这么认真的注意身边的一切,除非是那些感兴趣的东西,还有......人,嘿嘿嘿。
而凯撒,也许现在应该短暂的自称为凯恩了。
他现在换了一个身份,阿德里安堡军团长的副手,拥有资格在军团长不在的情况下,管理当前一切事务。
毕竟亚基现在又不在,曼努埃尔他们几个又都有事情,凯撒总不可能指望罗曼努斯啊。
这又不是来打架。
不过罗曼努斯现在的身份是他的副手,真要打架的话也能排的上用场。
而凯撒对于修士的问答并没有回话,而是故作高深的在窗台上轻柔抚过,捏起窗台上的一片落叶,交到了修士的手里。
一片十分平常的落叶,但触感十分干燥,看的出来停留在这里有一段很长的时间了。
按照教堂的制度来看,这片落叶可以说是十分的幸运,它应该早就被清理掉的,而不是在窗台上停留至今。
而这也是凯撒所要表达的。
他可不是这个时代土生土长的人,古时代的东西对他来讲......他还真没见过世面。
因此对于这些充满时代气息的建筑物,他都会好好的观察。不为别的,来都来了,不仔细看看似乎太可惜了吧。
而修士看着手上的枯叶,似乎正苦恼于凯撒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但他还没有来得及问,凯撒就直接带着卫队骑士们走进了那扇由四名教会骑士,所看守的房门。
刚刚那段路就是最后一段路了,凯撒还不至于在可以称之为一条直线的情况下,都找不到自己的最终目的地。
而对于正苦恼着的修士,事实上就算是那名修士问了,凯撒也只能对他说一句话。
别问,问就是去悟,不知道那就是还没有悟透,继续往死里悟。
而在凯撒进入房间之后,卫队骑士们也鱼贯而入,最后则是教会骑士将房门关上,让其中的一切就此和世界隔绝。
......
凯撒皱着眉头坐了下来,反正他也带着头盔,不用担心因为什么面部表情而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
而他之所以会这样,主要还是因为......对面的尤金思主教......是不是笑的太假和恶心了?
而且凯撒也有一句话想问一下,这个尤金思别是和戈尔菲特总督,是亲兄弟吧?
两人的身形几乎可以说是相差无几,哪怕是那一张作为尤金思主教御座的定制特殊宽大座椅,都让凯撒都看得忍不住为它默哀。
它承受了一些不该承受的重量。
满脸横肉、肥头大耳,凯撒看着都感觉油腻。
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感觉这位尤金思主教笑的......让他感觉到莫名的不舒服,听说这名尤金思主教可是以和善待人而出名的,难道是他以貌取人啦?
而凯撒对面尤金思主教,则是看着凯撒露出了一个友善的招牌笑容。
他虽然肥胖,但是在信徒之中那可都是以善的态度和慈祥的笑容,得到一致好评的。
哪怕来的不是那位阿德里安堡军团长,而只是他的副手,尤金思也不打算有什么怠慢。
父神注视着他们,因此作为父神的使者,他们自当贯彻父神的意志,不得有丝毫代行权柄之意图。
不过看着坐下之后也完全没有摘下头盔意图的凯撒,尤金思内心之中也有了一丝怨气。
在这本就是十分私密的会面中,仍旧不肯以真面目示人的话,说的好听点是小心谨慎,但说的难听点的话......这是在看不起教会么!
可是......现在还有许多事情要依靠对方,尤金思也只好装作是没看见一般。
“凯恩先生,对于贵方愿意在当今对贵方极为不利的情况下,仍旧率先站起来反抗公爵大人如此不智的行为,我暂且代表全匈牙利人想贵方表示感谢。”
开始才刚刚坐下,尤金思就率先打开话题,并且十分舒适的为凯撒戴上了一顶高帽子。
没有什么行为比得上从事正义的战争更让人心怀荣耀了,特别还是在这种拯救民族的名义下,无疑是更上一层楼。
尤金思打算在谈论一些更为正经的事情之前,适当的先活络一下双方之间的印象和情感。
从常规角度上来讲尤金思的行为是很成功的一个开头。
只是很可惜的是,尤金思对面的凯撒可不是匈牙利人,甚至连一个中世纪人都算不上。
如果是换成拜占庭人的话,凯撒说不定还能有点感觉,毕竟那都是他的子民。
但凯撒还是忍不住想要叹息一声,因为这代表着,他也得想办法和对面客套扯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