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加上教会修士也多是身穿黑白两色,临时客串一下对于刺客们来讲并不困难。
毕竟君士坦丁堡的那个教堂,某种程度上来讲,就是刺客们的出生点啊。
“亚基大人,山谷外围防线已经设立完毕,周边情况也以侦查,并无设立怒气感知点,包围圈已经完成。”
以上内容全都由泰尔那繁杂到眼花缭乱的手语,一字不漏的翻译而来。
亚基点了点头,伸手向前一划,这是行动开始的指示。
泰尔也没有浪费时间,两根手指放进嘴里,一阵夜枭的鸣叫从他嘴里惟妙惟肖的发出,这是行动开始的号令。
事实上诺曼人都会那么一点,长久在森林中混迹的他们,听的多了闲得无聊也就留会下意识去学上几句。
......
在哨兵们看不到的黑暗区域,两名刺客甩动着手里的绳镖,就像是来自西部的牛仔一般。
但他们的目标可不是牛,而是人。
绳镖的镖头上运转着如同流水般的波光,刺客们并不打算依靠单纯的肉体力量,来完成这次击杀。
一点寒芒先到,随后死神的绝望镰刀,也轻轻的划过两名哨兵的脖子。
睡意在剧烈的痛苦之下一扫而空,两名哨兵徒劳的捂住喉咙,思绪前所未有的清醒让他们可以很深刻的认知到,有什么东西正在他们的身体之中不断流逝。
速度还很快。
但刺客们并没有留下什么让行动出现意外的余地。
一阵巨大的拉力从两名哨兵的喉部出现,这阵拉力虽然让绳镖带着一串血珠脱离肉体。可是原先带有的惯性,还是将两名哨兵从哨台之上拉扯下来。
而迎接两名哨兵的,则是几名刺客毫无温情的怀抱。
外边黑色,血沾染上了也看不出。内边红色,也让敌人看不出刺客是否受伤流血。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这样两层式做发无疑会加大刺客服的厚度,以现在的情况来看的话......刺客们一般都只有一个感觉。
不是一般的热。
解决两座哨台的哨兵,接下来的工作对于刺客们来讲就非常简单了。
面对这群赤裸大汉,扭断脖子无疑会比锋利的刀子,更为妥当。
毕竟除非是将整个头颅砍下,否则哪怕是将心脏捅个透心凉,还是什么深喉运动,人体一般都不会就此安详的永眠下去。
像一条被冲上岸的咸鱼一般,扑腾两下还是可以做到的。这其中是否会发出什么声音,就比较随缘了。
而且流淌而出的鲜血可不是什么味道好闻的东西,特别是对于士兵来讲,这就是死亡警报。
也许常年驻守在这座哨所的士兵,早已被长久的和平磨去了警惕,但那也只是也许,不是必然。
而扭断脖子的话......亚基还真没见到过,扭断脖子还能继续蹦跶几下的人。
刺客们的动作很快,手法也干脆利落。特别是某些出身于诺曼人和瓦兰吉人的刺客,熟练到让人恐惧。
轻轻放下手中的尸体,士兵死的很安详,脸上对于梦境的美好留恋还未淡去。
也许是见到了自己的亲人、妻子,又或是吃到了什么美味的佳肴,但是这些已经和他没有关系了。
其中有一名年龄颇大的士兵,哪怕是睡觉时都颇为警惕的抓着武器,身上还有着淡淡的怒气波动,和其他士兵完全不同。
不过这些对刺客们来讲并没有什么关系,一样干脆的解决,也就是和其他士兵相比多了几个步骤。
处理完营地中所有的士兵后,刺客们抬头互相对视了一眼,看向了那间哨所中央的木屋。
两名刺客主动站出,无声的向着木屋前进,腰间的短剑已经被他们抽出握在手中。
他们的面部表情被半脸面罩所遮盖,但是眼神之中并没有因为这“拿什么去输,怎么输”的情况而出现的轻视。
按照一般的故事剧情发展,这里肯定会出现什么问题。
因此......异变突生!!!
不大的木屋在两名刺客还未完全靠近之时,直接炸裂。
并不是常规意义上的爆炸,而是那种被巨大的力量推动一般,无数大小不一的木头碎片就这样飞射向了包围木屋从刺客们。
外围从刺客损失最小,他们第一时间抱头匍匐在地,又或是抓起地上的尸体作为防护,和就地寻找掩体。
中间的刺客因为距离问题来不及行动,但是怒气全速运转之下,还是可以躲避大部分的打击,让身体避过致命部位。
哪怕是被木片刺中,也多是一些不甚重要的部位。并且身体皮肤在怒气的加持下也并没有寻常那般脆弱,伤势不重。
加上拜占庭人强悍的身体,战力基本没有受到减损。
但最靠近木屋的那一批就麻烦了,首当其冲的两人根本来不及做出太多反应。
哪怕身体下意识的做出了规避动作,但在弹幕打击般的覆盖下,根本毫无作用。
两人当场光荣,而那些离他们最近的刺客......
阵亡两人,三人重伤,还有两人......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