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叫......凯莱斯特吧?”
凯撒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并不是他不确定这个人,是否真的是叫这个名字。
而是凯撒不确定,他自己是否有无记错这个人的名字。
凯莱斯特在凯撒心里还是有些印象的,他还记得那是自己以前在战后发现了这个士兵也受了伤,那个时候还兼职一下医护人员的他,就动手为他包扎了一下。
而且他最近从压箱底文件堆里翻出来的几份文件,也和这个人有不小的关系。
当然,并不是是大事,只是一些让凯撒也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小问题。
“是的大人!您说的就是我!”
青年有些紧张的站直了身体,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凯莱斯特身后的队员们,总感觉他们的队长好像流汗速度比之前快多了。
但他们也没有过多去在意,因为这个时候他们也紧张的不得了。
活的凯撒!是活的啊!
不是只存在于他们的幻想之中,又或是某些粗糙的画像。
这个时候最受羡慕的就是凯莱斯特了,接近凯撒的机会虽然十分稀少,但也不是没有希望发生。
而能和凯撒大人说上话,甚至是被其记住自己的名字,哪怕是凯撒都记得不是很清楚,但只要是能够留下一个浅显的印象,都足以让他们荣耀终身。
事实上凯莱斯特这个时候连呼吸都放到了最低的限度,现在的他只感觉浑身燥痒难耐,能够听到凯撒的嘴里冒出自己的名字,他也是咬住舌头才让自己没有难看的笑出来。
所有人都像是在面临人生之中最重要的时刻一般,哪怕这在凯撒看来只不过是一次十分平常的碰头。
“你的弟弟,上个月在君士坦丁堡闹出来的事情,可是人尽皆知啊。”凯撒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原本在安娜面前冷冽的脸庞,也变得柔和了几分。
这让站在凯撒身旁的安娜有些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睛,她虽然不是很懂凯撒他们在说些什么。
但她还是可以感受的到,自己的养父极为受人尊崇,起码她面前的这几位就可以说是崇拜到了极点。
而且......现在的凯撒,似乎在她面前的时候有些不一样,就像是在那个黑暗小巷中,让她至今铭记的怀抱一般。
但......为什么呢......为什么......安娜忍不住攥紧了手心那一片凯撒的衣角,似乎......她所面对东西和别人根本不同。
而凯莱斯特则是有些疑惑的看着凯撒,但在略微的疑惑之后他也十分紧张。
虽然他也知道自己的弟弟确实是在君士坦丁堡,也就是他们的家乡闹出了一点事情。
但是他并没有和将这件事情和凯撒所说的联合起来,他并不认为这种事情就能够惊动到凯撒,肯定是什么更为重大的事情!
这想要让凯莱斯特保持冷静,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但在凯撒面前,他还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限制住了自己,不让自己太过于失礼。
凯撒自然看出了凯莱斯特的紧张,因此他也快速的将事件的大体状况给凯莱斯特说明了一遍。
不管是哪个时代,军政从来都是两不相交。
而君士坦丁堡的政务是由克劳尔和罗伦斯负责,军务方面则全部都是由罗兰一力支撑。
虽然只是一个小孩子试图混进军队,但是往大了说也能算作是妨碍军务。哪怕征募士兵的军务官尽可能的偏袒了凯莱斯特的弟弟,凯尔米特。
但是这件事还是被上报到了罗兰那,而这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情,罗兰一时间也拿不出一个好的结论。
因此他很干脆的把这件事留给了凯撒去处理,养老就该有个养老的样子嘛~
而凯撒这边的信息渠道自然不会是普通版本,大概可以和开了会员和没开会员的某网盘相比。
但因为这件事确实不是很重要,罗兰也没有在文件的封袋上标注什么说明,因此它成为了压箱底的玩意。
如果不是最近凯撒在忙着进行布加勒斯特的相关计划,翻找之前所有的资料,它还不一定能够被凯撒给翻出来。
但翻出来查看之后,凯撒也给出了他的惩罚,不是什么很重的惩罚,就是口头警告且加上在家禁闭一周。
而且凯撒也以书面方式给凯尔米特,写了一封信。
大致内容就是说:想要参军是好事,但是规矩就是规矩,更别说限制你参军的还只是年龄,以及等上几年就可以满足的身高。在家老老实实待着,参军这种事情等成年了在考虑也不迟。
而且还有一道命令也跟着这封信回去了,那就是凯撒打算在君士坦丁堡进行一次少年军训,耗一耗类似于凯尔米特这种想要参军的狂热少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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